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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别枝摸了摸厉鬼的头。
“你什么时候学的认字啊。”
厉鬼弯了弯眼尾，颇有些自豪。
“手机里学的，少儿学字，一边看小说，一边学。”
沈别枝笑容一顿。
学习技能是好事，就算是鬼也不例外，可它对着那种小说学，难道不会被污染吗？
哎。
沈别枝只好道：“等我直播完了，就给你找些儿童读物，这样学起来更快。”
厉鬼似乎有些不情愿，往别处看了看，然后小声道：“我只要是要学，怎么和你洞房花烛……”
沈别枝咽了咽口水。
她听到了。
厉鬼这么执着啊。
沈别枝只好敷衍道：“好啊，那你好好学吧。”
就算厉鬼学会了又怎么样，它能一直跟着她吗？就算进不了电影院，那现实呢？
沈别枝想问，又不想问。
等电影结束再说吧。
沈别枝又看了看群里，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她对旁边的厉鬼，一直抱着她的厉鬼道：“一会你不能出现在镜头里，知不知道，要是无聊了，就玩会手机。”
说着，她把刚才没收的手机交给了厉鬼。
厉鬼慢半拍地接过手机，然后熟练点开小说。
沈别枝发现它很安静，于是在群里打字。
‘那就开始吧。’
沈别枝点击手机上面的开始直播。
很快，九宫格的画面就弹了出来，她在中间从上往下的第一个，接着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出现。
因为是九宫格，但他们只有八个人，所以第一个格子是空的。
杜仲先生在右下角最后一个，其他人都各自分布。
大家的背景都差不多，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沙发，只是八人的表情各不一样。
紧张的、恐惧的、冷静的、平静的……
沈别枝看了一圈，都和他们本来的性格没有什么差别。
暂时，看不出混进来了什么其他东西。
沈别枝试了试声音。
“都能听到吗？”
其他人也都开始说话。
声音也是没有问题的。
杜仲先生和她一样，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此刻神情严肃。
“既然要靠收到的礼物排名，可连一个游客都没有，如果三个小时一直都是这样，那所有人的成绩都是一样的，又该怎么算。”
沈别枝看了看在线人数。
果然是0.
他们已经开播了有十来分钟，里面的人还是只有他们。
武胜才疑惑道：“不应该啊，一般新人开播，平台都会给流量的，不会这么久了一个人都没有，就算送个小心心也好啊。”
沈别枝其实是赞同武胜才的观点的。
那就是说，这场直播，和他们认为的并不一样。
她刚想到这里，直播间就进来了一个人。
头像是一只泰迪熊，等级是3，是个很新的用户。
沈别枝屏息凝视，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现在进来的是鬼吗？它会怎么做。
可下一秒，那个泰迪熊就已经显示离开了。
她们不仅不知道泰迪熊是人是鬼，还丢失了一次收到礼物的机会。
沈别枝有些后悔。
不过，这也证明，直播间虽然冷清，但也是会进来用户的。
刘子瑜突然建议道：“要是下次有人进来，我们还是打招呼留人吧，不然大家的礼物还是零。”
沈别枝点头同意，杜仲先生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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