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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萧行简看了眼浑身上下透露着奇怪的徐武，轻轻应了声，“既然姑娘有意邀我，怎可坏了姑娘兴致。”
他笑出了声，说话声音都大了些，惹得苏衿宁红了脸，轻声抱怨着，“萧行简！你再这样，我、我就不理你了。”
眼前人的脸红胜过了一切言语，只可惜，这其中有几分真心，没人知道。
萧行简勾唇笑着，余光却瞟向了正在观察两人的徐武，他微微俯身，在苏衿宁耳边低语，“小声点，我们进去说，那个徐武还在看。”
苏衿宁蹙眉，脸上满是不耐烦，开了门叫他进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关严实。
“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苏衿宁抱臂站在一旁，等着萧行简的解释。
“徐武方才可还在你门口站着呢，”萧行简故作轻松地笑了，“不过放心，你说了什么，他应当是没听到的。”
闻言，苏衿宁心中一惊，她根本不知道门口有人，要不是听到了萧行简的声音，她甚至不会下床去看上一眼。
“真想让我放心，就别告诉我啊。”苏衿宁捂着耳朵，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姑娘，坚强些。”萧行简拍着她的肩，丝毫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苏衿宁甚至从中感受到了来自大名鼎鼎锦衣卫副指挥使大人的嘲笑。
她一点都不给萧行简面子，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萧大人，你要是故意过来欺负我的，那还是赶紧出去想办法对付徐武，对付魏冲去吧。”
“咳咳，”他清清嗓，正色道，“我认真的。当锦衣卫处理过不少案子，也常有堵在姑娘家门口不走的，我向来都是这么安慰。”
苏衿宁嘴角抽搐，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萧行简却又凑了上来，“话说，姑娘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你不觉得徐武那张脸很怪吗？”苏衿宁抬眸，正对上萧行简的目光，看他一脸认真，抿抿唇又继续说着，“先前你说李德元清楚地记得自己见过徐武，但远远看去又认不出来，只能说明他……”
苏衿宁想了好半晌，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说法，“徐武他换了张脸。”
萧行简诧异地瞪大了眼，他之前从没怀疑过徐武那张脸有没有问题，在他印象里这是根本不可能伪装的。
他和青山都很清楚，大梁中不可能这么巧，偏偏就在这时候出现了个跟青山长得极像的人。
说这其中没问题谁信？
“可是姑娘，这可能吗？”萧行简皱眉沉思着，他动摇了，如果连李德元这种曾经见过他的人都认不出来的话，更别提萧行简了。
“可能的，”苏衿宁十分肯定的点头，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递给他看，“你可以看看这本书。”
她找到做了记号的那一页，指了个大概位置给他，“人皮面具，做工精细的师傅可以以假乱真。”
苏衿宁噤了声，她最初看到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大梁境内可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
在屋里闲着无事可做，碰巧桌上有本书，她最初只是在上面看到了巫蛊之术，往后翻看也只是好奇上面还记载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碰巧就看到了这个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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