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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在说什么呢？”萧知砚厚着脸皮，本想否定，却不曾想自己先不争气的红了脸，惹得苏衿宁轻笑。
“萧知砚，你的身体，你的心跳，可都比你诚实啊。”苏衿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点在他胸口的指尖稍稍用力，“你没感受到吗？你心跳得好快。”
她语气轻佻，可萧知砚却只觉心跳都漏了一拍，垂眸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手，轻轻握住，“是啊，萧某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有点喜欢上姑娘你了。”
“是吗？”手指上移，滑过他胸口，轻抵萧知砚下巴，苏衿宁半强迫地逼着他直视自己，“那很巧了，萧知砚，我也有点喜欢你。”
萧知砚神色晦暗，手却随着她的动作上移，他单手撑着床榻，第一次庆幸自己及时把苏衿宁拉回了屋，这才不会叫旁人给看了去。
“只是有点吗？”萧知砚盯着她，深吸了口气，“真的只是有点吗？”
苏衿宁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别开头想逃走，却忘了在萧知砚面前，自己的那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的。
“你呢？”苏衿宁眉梢上挑，笑着瞧他，“你方才说的，不也是有点喜欢上我吗？你对我，又有几分真心？”
“姑娘，你明知道答案的。”萧知砚叹了口气，把人揽在怀中，手上力道越发大，叫苏衿宁怎么都挣脱不开。
苏衿宁当然知道了，她不过就是想听这人亲口承认罢了。
但看萧知砚这样子，应该已经羞到说不出话来了吧？
她很贴心，并未强迫他，只是微微俯身，纤细的指节挑开他衣襟，“萧知砚，我确实知道，毕竟这么多年里，你身边应当从未有过什么女子吧？”
萧知砚双眼微阖，呼吸渐渐急促，思索片刻缓缓点头，“这是自然。”
“那就好，”苏衿宁满意极了，“那你当初为什么没有留在萧家？为什么会被萧家抛弃？”
她本不想问的，这样揭人伤疤总归是不大好的，但在苏衿宁印象中，萧父萧母为人和善，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所以当年的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苏衿宁留意着萧知砚的表情，却发现他恢复了那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刚才羞红了脸的人不是他自己。
“姑娘，有些事，你还是莫要知道的好。”萧知砚沉默半晌，这才缓缓开口，却连个理由都懒得找了，直接劝她莫问。
“可萧知砚，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苏衿宁凑上前，可怜巴巴瞧着他，“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瞒着我吗？”
萧知砚再次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苏衿宁坦白，亦或是，他在害怕，害怕如实交代之后，苏衿宁会跟当年的萧家人一样离他而去。
“待到时机成熟，萧某自然会告诉姑娘你的。”萧知砚抓着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倒是叫苏衿宁越发好奇了。
但随即，便是生气，气萧知砚始终不愿告诉自己真相，也气自己太过弱小，出了事只能靠着萧知砚。
她叹了口气，翻身平躺在床上，“罢了，既然你不愿说，那便算了，左右你也能随便找个借口敷衍我。”
萧知砚呆呆坐着，看向苏衿宁的目光充满了纠结，“所有人都说，萧家人，是被我克死的。”
闻言，苏衿宁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循着声音看去，是萧知砚。她却又缓了好一阵，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他们把萧家被灭门的错全推到你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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