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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阮虞睁眼,那滴泪便正好折射着微弱的灯光落下。
南林下意识地伸手，指尖便触及了几分湿润。
他目光放空地盯着自己的指尖，最后缓缓抬头，轻抚着阮虞的侧脸。
他抿了抿唇，才说：“我不会...这个,但我们可以多练练，下次...我一定会让你舒服。”
语毕，南林又抬眼看向阮虞,发觉这人的外衣有些凌乱，袖扣散落,因为姿势原因,还能隐隐看见环束绑在大腿上的衬衫夹。
往常的禁欲感在消散之后，连分崩离析的遮挡都有种冲破禁制的色.情意味。
南林的眼睛被遮住了。
阮虞的声音近乎轻哄：“哥，闭眼。”
“哦。”
声音中带着些许郁闷。
阮虞很快将自己收拾妥当，可等他再次回头时,发现南林遥望着窗外，一双瞳孔已经全然变成了金色。
“好了吗？”南林询问。
“哥？你的眼睛怎么回事？”阮虞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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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林支着脑袋，又眨了眨眼，开始思考该怎么解释。
“你可以理解为[神相]？它受损严重，正在逐渐恢复，所以一些时候不太好控制。”
阮虞又问：“变成这副模样就看不见了吗？”
“差不多，但我会以另外一种方式感知你们的存在，这种方式在大部分情况下要比裸眼视线好用，就像是以上帝视角总览3D建模或者全息投影。”南林扭头，准确地看向阮虞所在。
阮虞笑了笑：“那确实。”
毕竟人类肉眼所受的限制太多了，相比于对美的感知，许多动物在眼睛的进化上更加偏向实用与生存，例如复眼，夜视，以及如鹰隼般更加广阔的视野范围......
在完全原始的环境中，他们和纯粹的猎物没什么两样。
正说着，南林忽地半侧过脸，同时，搭在膝上的手轻微地动了动。
有人冲着他突袭而来，机械腕带内的锋利刀尖瞬间弹出，抵住了那截如玉般的脖颈。
而被扼住要害的南林却面色无异，连气息都没有丝毫紊乱。
一条纯黑的世界线以比进攻者更快的动作缠绕而上，随后迅速围拢收紧，控制住了那人的全部动作。
猎物与猎手的位置瞬间调换。
又在下一秒，那只试图割断南林喉管的手，便以一种异常柔软的姿势滑落。
南林不紧不慢地回头，擦去溅在脸上的血迹，询问说：“理由？”
那人没有回答，一双空洞的眼里了无生气，看上去几乎放弃了挣扎。
南林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对阮虞说道：“走吧，警报快响了。”
阮虞也是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这人，随后点头：“好。”
可没走几步，那人的双眼便诡异地亮了亮，而后重新站起身。
阮虞低声提醒：“哥。”
南林点头：“知道。”
随着他背着的手缓缓收拢，那人的呼吸也是肉眼可见地困难起来。
最后，在南林与阮虞走出大门的同时，里边响起了谁人的尖叫。
“奇异体？”阮虞询问。
南林甩了甩手，说，“不知道。”
有什么东西潜入了正在休憩的人群之中，一模一样的装扮，令二人无端地想起了蚁巢。
阮虞沉声：“刚才我看了一圈，大概有四五个人的装扮都是完全一致，像是直接复制粘贴的......”
南林则是说：“比起外形的相同...我更怀疑它们在被什么东西所操纵。”
毕竟刚才那“人”利落的身手，和在被南林压制后的呆滞相比，反差过于巨x大。
“话说回来，那只奇异体的拟态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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