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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着与其再做一样的检查，不如留着这些钱给妹妹当治病的费用。
而且市中心医院也很好，虽然比不得鲁华医院，可在公立医院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所以说来说去，不是医院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
但是对着老太太他们，他不好说。
看言敬的神色，他似乎也不想家里人知道鬼怪之说。
这种事情，没有经历过，哪怕是李军或者王强西一再强调，他也不会真的相信世上有鬼。
毕竟从小到大学的是无神论。
自然没有鬼。
现在……
张明奎心中苦笑。
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偏偏他们运气不好，被坏天师盯上了。
张明曦也看出哥哥不自在，她笑着问王老太太：“王奶奶，你们是今天刚到帝都吗？”
王老太太笑着点头：“是。”
张明曦又问：“那你们打算待多久啊？”
王老太太笑容依旧，满眼慈爱：“明曦，我这次来是准备看看生病的小敬，顺带着……看看能不能见到我儿子。”
说着王老太太看向言敬，言敬眼神闪烁，下意识避开她的视线。
言路和姜银花心头一震。
一直没说话的言路磕磕巴巴看向李军：“那你们呢，你们也是身体不舒服吗？”
李军和王强西笑着摇头：“不是，我们之前确实有些身体不舒服，不过现在都好了，我们和明奎是室友，明奎和明曦出了点儿事，他们又是外地人，在帝都这边没亲人，所以我们多过来看看。”
李军和王强西也是聪明人，大家默契地不提鬼。
怕越说越多露馅儿，四人待了不到五分钟就走了。
等出了病房，张明奎忽然说：“我怎么觉得那位王奶奶提到自己儿子的时候，感觉不对。”
明曦声音很小，但是不再是怯怯的，而是关切：“王奶奶说是来顺便看看儿子，可是她后面也没提她儿子了。”
李军疑惑：“王奶奶和言敬爸妈是一起来的，那言敬应该也是认识王奶奶儿子的，怎么刚才言敬只字没提？”
王强西也觉得奇怪：“而且言敬爸妈在听到王奶奶说到儿子时，两人神色有些慌乱，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
张明曦点头；“强西哥哥，我注意到了，他们有些……害怕。”
王强西更不解了：“都是认识的人，为什么提到会害怕了？”
李军合理怀疑：“难不成王奶奶的儿子是坏人？那不能够吧，王奶奶看着很好啊。”
张明奎摇头：“别瞎猜了，他们来都来了，王奶奶那么大年纪了，如果他儿子孝顺，肯定会见面的。”
张明曦觉得哥哥说的很对：“对，王奶奶肯定能见到她的孩子的。”
说完她又问张明奎：“哥哥，我们今天还是不能出院吗？”
张明奎点头：“陆院长的意思，你身体还需要好好养养，暂时先住在这里，也好方便随时观察，最重要的是……那个鬼还没抓住。”
提到鬼字，张明曦脸都白了。
李军瞪他：“好好的，你提那东西做什么？晦气！”
张明奎自知理亏，打了一下自己嘴巴。
“看我这张嘴！”
张明曦心疼了：“哥哥，不怪你，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胆子小。”
王强西和李军同时开口：“那不能够！明曦妹妹你胆子很大，很勇敢了，想昨天晚上我们差点儿被那东西直接吓死呢！”
隔壁单人间里，随着王老太太的询问，原本还算温馨的气氛忽然冷凝。
“小敬，你知道你小明哥哥现在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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