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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秘书吓得低下头，按理说市长找副市长，只需要秘书在中间通个气就可以，但现在市政府林市长那边的何秘书比他这个大秘还威风，他几次主动联系，对方都没接，事后解释说太忙。
马天成给秘书扣上一个办事不利的标签，捧着茶杯出门，看见办事员也面露微笑，维持着市长威仪，当他来到林宇办公室外面时，马上被热闹场景惊住。
不到二十平方的空地排出四五列队伍，每一支队伍都排到走廊尽头楼梯口，每人手里拿着白纸文件，堪比医院排队挂专家号。
马天成询问：“林市长平时都这么忙吗？”
孔秘书解释道：“除了外出视察，每周一和周三都是汇报时间，这里面大部分人汇报的内容都是林市长亲自指示过的。”
“马市长！”
“马市长来了！”
马天成被人认出来，马上收到一大片问候声。
马天成对着他们强笑点头，忽然听到不知谁喊一句‘马市长也来汇报工作’，脸色顿时拉下来，寻找片刻后，目光停在几名身穿警服的人身上。
郑浩和市长对视，好心邀请道：“马市长有急事？要不你来插我前面？”
马天成嘴角和眼角同时抽动，淡淡道：“我不需要插队，你们也都回去吧，林市长有重要的事情处理，没时间接见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换做以往市长发话，没人敢不听，但现在林市长威望高，马市长说了不算，这也是他们不敢去马市长那里汇报工作的原因，他们都怕林市长误会。
“大家都算了吧。”一名老干部从队伍里走出来，朝马天成点头示意，第一个离场。
有人带头，效仿的人就多了，慢慢就剩下十几人，全是林宇铁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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