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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故意添油加醋：“姜沫，你快和奶奶道个歉吧，这事要是闹大了对你没好处的呀……”
“宋锦。”姜沫此时还能保持冷静多亏了霍砚庭喂她喝的那些果酒导致她现在浑浑噩噩的，不然她早一脚把人踢出去了。
她把目光从霍砚庭身上收回，看向宋锦：“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做主了？嗯？谁给你们的资格？”
她嗓音很清淡，没什么情绪起伏，却无端叫人生畏。
宋锦一顿，没想到姜沫会这么直截了当的下她跟霍英的面子。
姜沫声音平静地可怕：“不想死，就老实点。”
她头很痛，拉了霍砚庭一把：“走吧，回别院。”
管家正好将藤条取来，霍英一把接过：“我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
在藤条举起的那一瞬，不高不低的声音落在姜沫头顶落下来。
“宋夫人要施行家法不如朝自家人动手，我们霍家的事轮不到你插手，您当这还是二十年前吗？现在的霍家，是我说了算。”霍砚庭冷冷说道。
霍英面色一怔，整张脸登时变了，藤条掉在地上，管家急忙捡起。
“表哥，你也看到了，姜沫实在是……难管教，她说出这些话顶撞奶奶，奶奶也是实在生气没办法才要拿出家法。”宋锦汗流浃背，她跟霍英绝对不能这个时候被赶出霍家！
霍砚庭出类拔萃的身高给人无形的压迫感，那双眼眸色很淡，窥不见情绪。
“原本打算送您一份归家礼。”霍砚庭淡淡道：“看来现在是送不上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却盖棺定音。
姜沫怔楞地望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帮她说话。
宋锦在霍砚庭和姜沫身上来回看了好几眼，面色淡了下来。
也许奶奶从一开始就错了，无论她们做什么都已经晚了。
霍砚庭喜欢这位夫人，哪怕对方是从山里来的，胸无点墨，无德无才，但他喜欢，那自己就是没什么机会的。
宋锦在心中自嘲一笑，神色冷淡，先前的谄媚骄纵消失不见，像是一个无端的看客。
直到霍英看向她，她才动了动唇：“表哥……”
“别叫我表哥。”霍砚庭冷声道：“不敢当。”
宋锦：“……”
霍英怒道：“反了天了！我这就去找你爷爷！我看这个霍家到底谁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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