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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隐约有黄沙飞进来，然后落地成灰，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同那场爆炸一样，轰天的大火最后把一切都烧成灰烬，连带着姜沫的记忆和那些孩子的生命。
司令声音微沉：“当年的事情我知晓的也不多，我只能告诉你，霍小暖和你师父没有关系，她的确是霍氏夫妇的孩子。只不过当年一直和你一起跟在你师父身边，所以你师父临终前才会告诉你，让你去找她。”
姜沫皱眉：“可师父告诉我，让我找的是她的女儿。”
司令苦笑一声，“姜沫，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孩子，都可能是你师父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一个泛指，就像西方教父收养的那些孩子一样，他们也喊教父为父亲。”
姜沫彻底僵住，花了好几秒才回神：“您刚刚说，那些孩子都是我师父的孩子？那我呢？我是什么？”
司令却摇了摇头：“据我所知，霍氏夫妇都是科研人员，你师父是什么身份我不太清楚，但霍氏夫妇的确都在那座小岛里，后来两人不知道为什么，一同从小岛回了霍家，结果没过一周，两人就出了车祸。”
姜沫在难以消化的信息里找回自己冷静的声音：“所以，霍氏夫妇曾经也在那座小岛，霍小暖跟着我师父，那我师父和她们很有可能也有关系。”
同事？亲戚？好友？
还是别的什么？
姜沫一点点推理着真相，却发现这些零碎的消息怎么都拼凑不出来一个完整的事实。
那些孩子和师父都有关系，师父把他们都当自己的孩子。
霍小暖也在那群孩子里面，那为什么她毫无印象？
她的记忆是有错乱的吗？
姜沫许久未疼的脑袋又开始疼了，她揉了揉眉心，显然疲倦到了极致。
司令看出了她的痛苦，叹声道：“我只知道你师父当年养了很多聪明有天赋的孩子，这些孩子去小岛上不知道是做什么，孩子也都是孤儿，所以很难追根溯源，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姜沫没有丝毫犹豫：“是，我一定会继续查下去，没有人可以代替死去的人忘却痛苦，我也一样。”
老人缓缓摇了摇头：“希望你不要得到你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姜沫神色轻窒，勾起一抹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无论什么结果，那都是事实真相，难道我接受不了，那些事就可以当没发生过吗？”
老人沉声说：“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其余的我也不清楚，或许你可以问问霍家，问问你霍爷爷，哪怕他不知情，对他儿子和儿媳妇的死总也该查过的。”
姜沫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司令。”
老人没说什么，问道：“还有别的要问的吗。”
“没有。”姜沫说：“但我想要查一些军事资料。”
老人皱眉道：“这个不行，这是国家机密，不可能给你看，你不隶属于任何军事机构，没这个权利查看这些重要机密。”
姜沫神色依然很淡，缓缓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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