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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庭最后看了一眼霍老爷子，转身离开。
开车再度回了壑园。
壑园的院子灯还亮着，姜沫裹着羊毛外套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
看着霍砚挺车灯亮起，又看到他开车进来，停车，下车，最后沿着路灯往里走。
昏暗的灯光将她的身形拉的分外修长。
没过多久，姜沫便听到了传来的脚步声。
知道是他进来了，姜沫转身，目光恰巧跟他撞上。
“还没睡？”霍砚庭挑了挑眉，嗓音裹挟了外面的冷意，听起来有些沙哑。
姜沫声音很淡，看着他说：“你去哪儿了。”
“霍家。”霍砚庭没打算瞒着她，转身去了浴室：“头疼吗？”
“嗯？”姜沫似有不解。
霍砚庭洗完手从浴室出来，低声道：“不是喝了酒？”
姜沫微微一顿，开口：“有解酒药，不会疼。”
霍砚庭不置可否，没再说什么。
姜沫看着他，在等他先开口。
霍砚庭却又进了浴室，这次拿了睡衣。
紧接着，水声响了起来。
姜沫已经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等他出来。
他既然去了霍家，想必该问的已经都问过了。
剩下的，该是他们两个好好谈谈的时候。
霍老爷子年事已高，有些事没必要再去打击他第二遍。
只要自己想知道的可以知道就行了。
浴室的门是玻璃的，不算透明，却依稀能瞧见人影。
姜沫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里面人影摇晃。
修长挺拔的身躯微微弯曲，背脊宽阔结实，双腿线条优美，很有力量感。
她喉咙动了动，慢吞吞收回视线。
也不知里面的人是有意还是无意，伴随着水声，一直来回的晃悠。
姜沫在心里默数着时间，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慢过。
她忍不住催促了声：“霍砚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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