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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姐突然惊醒，一直喊着要找少夫人，我们怎么劝都没用。＂
姜沫点点头，快步走进房间。
霍小暖的卧室布置得温馨可爱，此刻却一片狼藉。
她蜷缩在墙角，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嘴里不停地喊着：＂姐姐，姐姐．＂
声音嘶哑得令人心疼。
睡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小暖！＂姜沫心疼地唤道，快步走过去蹲下身，轻轻将小女孩搂入怀中，＂姐姐来了，小暖，别怕。＂
听到姜沫的声音，霍小暖猛地抬头，那双与霍砚庭如出一辙的大眼睛里盈满泪水。
她紧紧抱住姜沫的腰，小脸埋在她胸前，抽泣着说：＂姐姐，我、我又梦见妈妈了她、她不要我了＂
姜沫微微蹙了蹙眉。
这个梦有点奇怪，霍小暖此前发病的记录里从未提起过她的妈妈。
为什么这次会？
压下心头的疑惑，姜沫温柔地抚摸着小女孩的背脊：＂不会的，妈妈最爱小暖了。姐姐在这里，不会再让小暖做噩梦了。＂
她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霍砚庭，男人冷峻的面容上写满担忧，却保持着距离没有靠近，
他知道妹妹发病时最需要的是姜沫的安抚。
姜沫轻轻拍着霍小暖的背，试探着哼起一首柔和的摇篮曲。
奇怪的是，霍小暖竟然真的渐渐安静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
姜沫示意佣人拿来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拭霍小暖哭花的小脸。
＂姐姐今晚陪你好不好？＂姜沫轻声问道，得到小女孩怯生生的点头回应，她转头对霍砚庭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霍砚庭没说什么，看了姜沫和霍小暖一眼后，转身走了。
屋子里其他人都识趣的退开，只剩下姜沫和霍小暖两个人。
姜沫淡淡问道：“小暖，姐姐哼的这首歌好听吗？”
霍小暖没有出声，过了很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姜沫：“小暖以前是不是听过呢？”
这次霍小暖把姜沫抱的更紧：“嗯。”
姜沫深吸一口气，问：“从前也是我唱给你听的吗？”
霍小暖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声音很轻的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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