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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回了个可可爱爱的表情。
陈立飞放下手机，就看见苏宥灵目光深深地看着他。
“在跟小鱼儿说话吗？”苏宥灵问。
陈立飞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我看她晚上吃什么。”
苏宥灵低下头，看着掌心中的玫瑰花。
随后把玫瑰花递给了陈立飞。
“这朵花，一会儿你拿去送给小鱼儿吧，这是我买给陈立飞的女朋友的。”
陈立飞怔了一下。
还是没有伸出手接过。
“花是你买的，小鱼儿的花肯定是要我自己买。”他笑笑，转移话题，“这些菜够吃吗？要不要再点点什么？”
话到了这个份上，苏宥灵其实已经没有吃饭的胃口和心思了。
她勉强笑了笑，说：“吃饱了，不用再加了。”
陈立飞看了眼时间。
吃了快一个小时了。
他站起身来，跟苏宥灵说：“我去一趟卫生间。”
苏宥灵点点头。
趁着去卫生间的功夫，陈立飞走到前台，先把账结了。
一共消费了一千五百八十元，老板给陈立飞抹了个零，一千五。
陈立飞刷了卡，又去了趟卫生间，再回来的时候，发现苏宥灵已经没有继续用餐了，她的身子微微向后面靠着，头转向一边，安静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这个时候的苏宥灵，有一种带着破碎感的美。
她的侧脸真是静谧，翘挺的鼻梁和白皙的肌肤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瓷娃娃一样。
也许是察觉到陈立飞的视线。
苏宥灵转过头来，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陈立飞飞快的移开视线，坐在苏宥灵对面。
苏宥灵像是察觉到什么，微微一笑，歪着头故意问：“陈立飞，你刚刚是在看我吗？”
陈立飞干笑了两声：“吃完了吧，吃完了咱们就走吧。”
见到陈立飞的避而不谈。
苏宥灵心领神会，抿唇微微笑了笑，没再继续追问。
伸出手叫来服务员：“你好，买单。”
服务员走过来看了陈立飞一眼，这才笑着说：“这位小姐您好，这位先生刚刚已经买过单了。这边是我们老板赠送给你们的餐后小甜点，请问您是在这使用还是打包带走？”
苏宥灵看向陈立飞。
陈立飞笑着说：“吃饭这种事，还是让我这个男生来付吧。苏学姐今天盛装出席，已经是对我的奖励了。”
苏宥灵一愣。
随后才说道：“陈立飞，你这样让我怎么……”
剩下的话苏宥灵没有继续说。
——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弃继续喜欢你呢？
陈立飞问了一句：“什么？”
苏宥灵垂下眼眸，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陈立飞又问：“这些甜点是在这吃，还是打包回去吃？”
苏宥灵看了一眼桌上精致的小点心。
她不免想起了小鱼儿。
小鱼儿做的甜点真的很好吃，可她现在已经不喜欢吃甜点了。
什么甜点也不喜欢。
于是苏宥灵说：“我现在吃饱了，你把这些甜点打包回去给你舍友们吃吧。”
陈立飞一想也行，叫服务员来打完包，陈立飞和苏宥灵走出餐厅，打了个车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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