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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元旦过后马上就要进行第二次治疗了，很明显赵耀光他们快要坚持不住了。
赵耀光在电话里说：“上次凑的那几万块钱都是之前的奖学金和梦妍的助学贷款，还有我提前找我妈要了三个月的生活费。下一次的钱，梦妍说她回老家去找他爸妈要，但我估计他家里那个情况，担心他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陈立飞陈因了一下，说：“我之前不是让你们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吗？”
赵遥光在电话里叹了口气：“李飞，我知道你条件挺好的，你手里头也有钱，但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能找你借一次两次，难不成以后梦魇每次治疗都管你要钱？你又不是活菩萨，你也没这个义务。更何况借钱容易，还钱的时候咋办？”
赵遥光和徐梦妍都是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许梦妍家庭条件更差。
赵遥光虽然要好一点，但他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不愁吃穿，但是也确实拿不出闲钱去救一个跟自己家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虽然那个人是赵耀光的女朋友，但其实冷血一点来讲，赵遥光也没有义务去承担那么多经济压力，毕竟他自己也只是一个学生。
可陈立飞也知道，他就算再有钱，也总不能跟不要钱似的平白无故把真金白银往一个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的人身上砸。
大恩即大仇，陈立飞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陈立飞想了下说：“这样吧，你去问问梦妍，问问他的想法。如果他还是像之前那样不想让老师和同学们知道他的情况，那我也尊重他。但如果确实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肯定是能尽自己的一份力在学校帮梦妍筹集一点钱款的，虽然肯定不多，但他现在这样的情况，有总比没有好。第二个就是，现在网络发展起来了，钱的事情可以想办法从网络流量变现。具体的方法我和我朋友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帮到你们一点忙。”
陈立飞心里有一个大致的计划，就是把徐梦妍生病治疗的视频放到网上。
大一女生，贫困山区走出来的优秀鞋子，全国顶级高校读书的天才少女不幸患病，势头和讨论点挺够的。
只要史梦妍他自己愿意配合拍摄，把账号流量做起来，后期不管是接受网络捐款也好，还是自食其力接广告卖货治病也罢，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他再天性乐观一点，也许能感染到更多社会上的爱心人士。
陈立飞不能直接给钱，并且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渔，他觉得这不管对徐梦妍还是赵耀光来说，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这些打算他暂时没跟赵遥光说，还是等之后去看许梦妍的时候再当面跟他商量。
赵遥光在电话里谢了陈立飞几句。
陈立飞还是提醒到：“老二，这马上元旦一过，陆续就开始期末考试了。你这段时间都没来上课，还是得抽个时间回来一趟，至少带几本书过去，抽空复习一下也行。虽然我很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你还是得为自己做打算，总不能完全不顾自己的学习和生活，知道吗？”
赵遥光知道陈立飞是为了他好，点了点头说：“我元旦过后就回来，元旦节我要陪梦妍回一趟他老家，他现在身体虚弱，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陈立飞说：“行。”
挂断电话之后，陈立飞给萧白微发了条微信，问他元旦节回不回海市。
萧白微发了个问号过来：“有事儿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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