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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有些懵：“不知道啊……但是训练室里面没什么味道，应该还好吧。”
“你是傻比吗？”陈立飞翻了个白眼，“你不知道甲醛是无色无味的啊？”
韩越还真不知道：“那咋办，有甲醛怎么办？”
“有甲醛你特么就等着死吧，”陈立飞在网上下单了个甲醛测试器，留了俱乐部的地址，“到时候你偷偷用一下，要是超标了，你就告诉我。”
虽然陈立飞说话有些夸张，但是如果一个人长期在封闭的、甲醛超标的环境下待着，几个月甚至一年两年可能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长此以往可就不一定了。
他之前看过一个新闻，一家三口先后得白血病，就是因为搬进了刚装修不久的新家。
韩越还是有些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问题是……”韩越说，“就算测出来有什么问题，我能咋办啊？我就是一个小虾米，俱乐部的人也不会听我的呀。”
陈立飞说：“那你就不管了，反正如果测出来有问题，你就跟我说，我想想办法。”
韩越认真地点点头。
虽然他不知道陈立飞现在在俱乐部的身份是股东和投资人，但是他还是很相信陈立飞的能力的。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好像只要是陈立飞做的事情，就没有没做到的。
他像是想起什么，兴奋地说：“我都听将军说了，你设计的游戏跟企鹅公司合作了是不是？我草，你是真牛逼，企鹅公司给了你多少钱啊？一百万？”
对于韩越这样的普通家庭长大的人来说，一百万就已经很多很多了，毕竟他之前说过，他的梦想，就是赚够两百万，然后回海市躺平，开开心心打一辈子游戏。
陈立飞笑了笑，说：“没给钱，我签的分红，具体多少钱，还不知道呢。”
韩越有些担心：“分红的话，万一公司坑你的钱怎么办？”
“不会的，企鹅公司是上市公司，财务报告是公开的。”
虽然财务报告也可能由作假的嫌疑，但是企鹅公司不至于为了他这点儿分成的钱就故意动什么手脚，这种大公司的信任度还是很高的。
就算动了手脚了，那也不是他能干涉的。
韩越是真的替陈立飞感到开心，也很为自己担心：“立飞，我妈果然说得没错，我们三个人里面，就是你最有出息了。我还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样呢，哎。”
陈立飞问：“怎么？现在在俱乐部过得不高兴？”
“也不是不高兴吧，”韩越说，“就是有点迷茫。”
上个赛季，他们俱乐部最后的成绩是八强，聊胜于无罢了，网上铺天盖地的，全是嘲讽。
韩越自己也知道。
陈立飞看着他有些挫败的样子，说：“韩越，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哪个？”韩越问。
陈立飞正色道：“你有没有兴趣做直播？游戏直播，我来捧你，你赚来的钱，我只分两成。”
韩越一怔。
游戏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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