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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心乱如麻、勉为其难”的程度。
只是依旧没有到及格分，周望不是很满意。
不过考虑到他平常都不会联系她，她发来的信息也就是随便看看，周望又感觉自己要求太高了。
都没投入时间精力，就指望人家自我攻略，直接死心塌地，似乎不太现实……
“你和这个女主播认识？”
正在周望查看系统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瞿沛凝好奇的询问声音。
周望转头一看，发现刚才已经缩到了另一边的瞿沛凝，此时恢复了和自己的正常距离，但两人之间也隔了一个身位。
瞿沛凝的心理建设能力无疑是很强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想通了什么，现在周望再看向她的眼睛，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算认识，不过不熟。”
周望知道瞿沛凝在正常思维下，一定具有极其强大的观察能力，所以他没有直接否认。
嗯……确实不熟，毕竟见过的面加起来都没超过五次，只是提前知根知底了罢了，老子也不算说谎。
周望默默想着。
瞿沛凝蹙了一下眉头，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大概是因为江沐白这样的女孩子，对于瞿沛凝，只是看一眼她就很不喜。
那堪称“不知廉耻”的穿搭，脸上媚俗的表情，还有那扭来扭去的腰肢和屁股……
周望听起来并没有说谎，可瞿沛凝直觉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她虽然没什么经验，但至少她是知道，周望胆子很大的，这个男人好像骨子里就透着一种百无禁忌，上次那种情况，自己明明是去对付他的，他居然还敢轻薄自己……
而这种一看就很妖娆的女孩子，以周望的花心程度，他真能忍住吗？
但瞿沛凝好像又没什么立场追问，所以只能忍住了。
但随即瞿沛凝又想到，她是没有什么立场，但她本来就是为了姜学姐才南下的，她要替姜沫看住周望才对。
这么想着，把自己绕了回来的瞿沛凝又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尝尝吧，如果还觉得辣的话，可以再加一点软饮。”
周望这时候，把一杯调过的马爹利放到了瞿沛凝面前。
瞿沛凝看着酒液的颜色还挺好看的，在迟疑了一下之后，就端起来抿了一口。
嗯？
瞿沛凝的眼睛亮了一下。
她虽然不喝酒，但不代表她对各种酒的种类一无所知，基础的品鉴课她还是上过的。
她印象之中的洋酒虽然没有白酒那么辣，但都有一股怪味，好像某种膏药，刚才之所以选择洋酒不选香槟，只是从包装来说，她分不清两者的区别，而且她觉得香槟毕竟有六瓶，没必要浪费罢了……
她也并不知道，她现在喝的这瓶洋酒，其实价格就已经比得上那一大堆花里胡哨的香槟了。
总之，在瞿沛凝的感知里，这调配过的洋酒莫名的很好喝，微甜微酸之中夹杂着一点刺激感，后劲的回甘之中又有一股果味的清香……
她在抿了一口之后又不自觉多喝了一口，周望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调配的应该比较对她的胃口，当即冲一旁等候的小波点了点头，然后从钱包里摸了一沓现金，大概千来块递给了小波。
“谢谢……谢谢周总！”
面对突如其来的小费，小波没有推辞，只是赶紧道谢。
临走之前，小波请示周望的意思之后，就叫了几个安保组的人在周望周围站岗，其实以现在的治安，这种行为也就是摆个排场，但好处是能帮周望隔绝不少骚扰，毕竟现在酒吧里想来敬酒的女生，恐怕可以从DJ台一直排到卫生间门口……
之后见周望没有其他表示，小波就知道自己也该退场了。
“干一个呗。”
周望向瞿沛凝举杯示意，碰杯之后周望说道：
“我们加个微信吧。”
“嗯？”
瞿沛凝略显茫然的转头，就见周望笑道：
“这样你以后想找我的时候，我给你直接发定位，也免得你又要费时费力的跟踪我……”
瞿沛凝这时才反应过来，周望又是在借机调笑她，不由有些羞恼的瞪了一眼周望。
“不加！”
“不加就不加，你那么凶干嘛？”
“我哪里凶了？”
“你的眉毛一点弧度都没有，本来就很凶……”
“我……我这是天生的！”
可能是氛围，可能是酒精，也可能是瞿沛凝的种种心理建设，让她没有了负担，两人渐渐开始有来有回的聊起天来。
瞿沛凝偶尔在周望的追问之下，会说一点自己的事情，也会含蓄的询问周望的发家史，唯独有一点……
两人都没有提及姜沫。
狗男人当然是故意的，但瞿沛凝好像也下意识遗忘了这个问题。
又一次碰杯之后，瞿沛凝仰头看着夜店天花板上出现的“星空”，听着四周的喧闹，莫名觉得这种生活也很好的。
和一个“朋友”听一听音乐，再小酌一下……
正在瞿沛凝无比放松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周总，人家可以坐这里吗？”
瞿沛凝回头，就看到额头隐现汗水的江沐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卡座旁边，正咬着嘴唇斜睨着周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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