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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寒的目光如影相随，总让她感觉不自在。
但钟离寒也没做什么，她也不好发作。
午饭已经吃成了晚饭，几人告别老人家回军区。
穆紫眨了眨眼睛，“老爷爷，其实我们是日月军校的军校生，是要参加诺瓦曙光大赛的军校生，您有机会可以看看我们的直播。”
“好，你们都是好孩子。”
老店主挥了挥手，目送他们离开。
钟离寒停下脚步，“穆紫，你先送他们回去，我要单独跟你说一些事。”
“嗯？哦。”穆紫扫了他一眼，一个响指召出了空间漩涡。
月霓歌觉得两人肯定是有其他情况，她想留下来，但被欧阳静拉进了空间漩涡。
“哎哎哎……欧阳姐姐……”
叶晴北走最后，他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穆紫：“莫名其妙的。”
她一转头想问钟离寒要说什么，却没想到撞到了一堵人肉墙。
“嘶……”
“鼻子没事吧？”
穆紫躲开他的触碰，大眼睛防备地瞪着他，“要单独跟我说什么？”
钟离寒张开手心，上面静静躺着一个金属发卡。
发卡上的星星五个角有些歪扭，凸起的星星表面也并不光亮，一看就是菜鸟级别的处女作。
“这个给你，我想跟你道歉。我那天不是故意吼你的，我不喜欢欧阳蝶，我不会娶欧阳蝶。”
穆紫有些茫然，脑子转了半天没转过来。
“我……那你是需要我道歉吗？是我口无遮拦诽谤你？”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钟离寒着急地摆手，但手上的发卡还没送出去，他攥紧又松开，像个做错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破冰的孩子。
穆紫看着他，红色肉眼可见从脖子往上涨，她第一次见钟离寒这么红，连耳垂都红的像苹果，让人看见就想咬一口。
穆紫伸出手，“发卡。”
钟离寒眼睛一亮，把发卡递出去，“你收下了？”
穆紫接过发卡把玩着上面的五个尖角。
钟离寒低着头，一直看着穆紫的双手。
“这是我抽时间向叔叔学的，做的可能不是很好。”
“挺好看的。”
穆紫抬起头，猝不及防撞上钟离寒银白的瞳孔。
“你在用异能看我们对话的结果吗？”
钟离寒的双眸霎时恢复成黑色，“我……抱歉，我只是……想看看我问那个问题，你回答的概率是多少。”
“那个问题？”穆紫歪头看他，“你不是说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每个人的时间线也有无数条，你在那无数条的时间线里找到答案了吗？”
“没有。”
穆紫捏着发卡戴到了耳后，笑着看他，“那为什么不现在问出来，看看我的答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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