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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发布会（上）
......
亨利站在临时搭建的新闻发布会讲台后，静静地等待着会场的布置，而汤姆正在帮忙整理需要的各种资料。
在短暂的通过气之后，两人已经意识到这可能是保住自己身上警服的一个机会.
亨利摸了摸已经愈合的伤口，十几个小时前，他就身处在蓝魔鬼帮，眼睁睁地看着爆炸发生——当然，这在官方记录上从未发生。
“诸位，”亨利的嗓音沉稳，目光扫过台下躁动的人群，“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但请遵守秩序，我们会确保每个媒体都有提问机会。”
他特意避开了《哥谭公报》的记者——亨利已经从其他警员口中得知了昨晚上电视直播的事。随手点中了一家牌子上写着《今日金融时报》的记者。
既然是金融时报，那可能会好对付点吧。
“警官先生，关于昨晚东区的爆炸案，警方有何进展？”
亨利的手指在讲台下微微收紧。他当然知道爆炸的真实原因——自己亲手把俱乐部顶层扎了个稀巴烂。但官方的故事必须不同。
“初步调查显示是燃气管道老化引发的意外事故，”亨利面不改色地说道，“消防部门已经...”
“意外？”一个尖锐的女声打断了他。一个女记者站了出来已经站了起来，手中举着一个小型录音设备，“那为什么我收到的匿名线报显示，爆炸前有枪声和警笛声？”
亨利感到有些棘手，自己这种事可不能直接回答，谁知道枪声是警方还是巴克利那伙人弄出来的。
“哥谭的夜晚充满各种声音，女士，”亨利的表情毫无波动，“录音分析需要专业设备，如果您愿意将证据交给警方...”
“我更愿意先问问这个，”另一个记者突然插话，《哥谭纪事报》的一名戴眼镜的男记者举起一张模糊的照片，“今早我们的人拍到了这个——哥谭警方的车停在爆炸现场三个街区外，似乎在搜索什么。能解释一下吗，这是警方在寻找昨天晚上的‘炸弹客’吗？”
亨利认出了照片中的警车——正是他和汤姆的那辆破烂，看来如果自己不处理好今天的事，戈登真的打算开除他们俩。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各种解释的可能性。但就在这时，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发布会侧门突然被推开，两个衣衫凌乱的警察闯了进来。看到里面全部都是闪光灯之后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来：
“他们拿到了东西！”一个警察在亨利身边低语，“我们尽力了，那个女记者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消息传给了上面，现在总部不得不放人！”
这说的当然是瓦莱丽·韦尔，哥谭警方在这方面的反应还是及时的，在得知是瓦莱丽·韦尔点燃的火花之后立刻就以“违法停车”之类的罪名把她给扣押。
当然，敢硬闯现场并且堵着市长家门口大骂的记者自然不是好惹的，在几个电话之后，瓦莱丽被无奈的警方当场释放，但还是没收了通讯工具。
亨利感觉全场的气氛瞬间改变，记者们此时也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骚动起来。
“诸位！诸位！”亨利提高声量，巧妙地将注意力引回自己身上，“如果我们要讨论证据，那就必须讨论真正的证据——而不是模糊的照片和来源不明的录音。”
他走向讲台，打开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夹：“事实上，警方今早刚刚收到了一份关于蓝魔鬼帮与某些政府官员勾结的举报材料。”
这完全是扯淡，但亨利赌的就是那个头铁的女记者不会把猛料随便分享给自己的同行。
台下的记者们眼睛一亮：“能具体说明是什么材料吗，警官？”
亨利微微一笑：“调查正在进行中，我不便透露细节。但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哥谭警局绝不会容忍任何形式的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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