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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后来问的事情程磊说不太清楚。
乔氏集团本来就是很有影响力的，这房子又是它旗下最有实力的一处小区，确实人们不会因为这一次事故就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但从程磊的叙述来看，整个小区的房价几乎没有变动。
就连那房子下面的一层，也没有耽误正常买卖。
让白芷奇怪的是，后面出事的两个人，好像被什么人特意压下去了热度。
乔氏……
这个词在白芷的脑海中挥之不散。
总觉得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后来白芷又调查到了些微的细枝末节。
比如韩宁因为没有家人，所以他的一切联络用品都被警察收着。
他好像有个女朋友，但是现在白芷联络不上。
难道她现在唯一的一条路是去找警察？
*
时间很快来到了三天后，韩宁的事暂时没有多余的进展。
白芷本来掐算着今天该到了直播的时间，却在去往公司的路上发生了些小插曲。
短信是在刚打上车的时候收到的。
蒋飞平发来的。
他说之前购买五帝钱的买家出事了。
一听是关乎自己制作的灵器问题，白芷也没了直播的心思，留了句很快就到后，便打车前往。
蒋飞平显得有些焦急，出门将白芷迎回屋子后，便开始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之前买五帝钱的中年女人名叫毛秀娣，她说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所以才花大价钱将这东西买回去。
买回家之后，就迫不及待让儿子带上。
原本一家人除了毛秀娣之外，是不抱什么指望的，但没想到情况逐渐变好。
白芷瞧着面前身材肥胖，稍显富态的中年妇女，不解地问：“既然你说情况有在变好，那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毛秀娣一拍巴掌，恨不得叫苦连天。
“一开始我们家里只是有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东西在移动，当时没往心里去，只当是谁忘记了。但后来我儿子开始频繁地做噩梦，还说有鬼缠上他了。”
“带上五帝钱之后，他的精神逐渐恢复好转，没有了做噩梦的事情，也看不到那个缠着他的鬼了。但……”毛秀娣有些难以开口，似乎觉得说出来会遭到旁人的耻笑，“我和孩子他爹却被缠上了！”
白芷来了兴趣。
找了个稳稳当当坐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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