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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结果不同，但你恶心人的目的是一样的。
而狂笑之蝠的情绪也因此而微微有所波动——真是难得。
他没有和黑死帝继续纠结是否失败了的问题，而是转向了另一个方面。
他失败了，帝皇小丑完蛋了，接下来怎么办。
不，他没有失败，帝皇小丑的失败也在他的计划之中，不是吗？
“我是真不希望走到这一步……”狂笑之蝠目光阴沉。
自始至终，他都是在尽可能的想办法削弱每一个人。
帝皇小丑的力量直接来源于捣蛋鬼，但他却偏要召唤蝙蝠螨，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对方真的有机会将捣蛋鬼一口吞下，最后做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现在看来，若是依然死抱着捣蛋鬼不肯松手……
狂笑之蝠刚想到这里，突然又堰旗息鼓。
没有必要。
他的意思是，杀死帝皇小丑不同样也在他的计划之中吗？这个意外只不过让他的计划提前达成了而已，如果因为事情没有完全如同他意料的发展而作出不够理智的决定，很有可能会真正让事情完全脱离他的掌控。
与其引来捣蛋鬼让帝皇小丑的力量膨胀到他狂笑之蝠拿捏不了的程度，还不如就在这里让对方死掉呢。
毕竟在这场游戏中，他狂笑之蝠是那个没有任何投入的人，他随时可以拍拍屁股离开，他输得起。
这次解决不了蝙蝠侠，但是解决了帝皇小丑，你就说计划成功没有成功吧。
而且据他所知，如果蝙蝠侠之龙不打算从此作为一个五维生物前往第五维度想象力的世界生活，每隔三个月才能来一次物质宇宙，否则他就不可能长期保有蝙蝠螨的第五维度的力量，正如曾经的帝皇小丑一样。
而物质宇宙生物的本质会让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去五维力量，因为他们自诞生起就是唯物的，也只有像小丑这样生而想象力暴走的怪胎能够驾驭得了不停发散的想象力。
随着时间的流逝，物质宇宙的生物会对于第五维度的力量掌握的越发熟练，而想象力暴走的危险也就越大。
连蝙蝠螨都会有想象力暴走，自己幻想出一个强大的敌人，把自己打得满地找牙的情况发生，这种想象力脱缰的情况发生在蝙蝠侠之龙的身上只会更加可怕，因为对于第五维度生物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死亡的概念，哪怕蝙蝠螨被锤成一坨小饼干，他也不会认为自己死亡，但蝙蝠侠之龙呢？
作为一个物质宇宙的生物，人被杀就会死这个想法根植在他的潜意识中，别说对方了，即使是狂笑之蝠也不能免俗。
他们终究会被自己的想象力打败，最终到达自己打败自己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