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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王鲲鹏一愣。
不是攻击法则？
那是什么法则？
【风月圣灵：一开始，我们两个领悟的根本法则是什么？】
“特殊因果法则啊。”王鲲鹏顿时一惊。
难道自己领悟的本源法则，还是特殊因果法则？
【风月圣灵：没错，我们的特殊因果法则，你现在终于彻底领悟完整了，恭喜夫君了。】
“嗯？”王鲲鹏觉得她说的语气有点儿不对，怎么有点儿羡慕自己的感觉？
难道只有我自己领悟了完整法则吗？
风月圣灵作为自己本命法宝中的器灵，难道反而没有领悟完整法则？
王鲲鹏赶紧观察鉴定了一下……
【姓名：风月圣灵】
【生命力：0】
【元素力：1001】
【精神力：1001】
【法则力：1001】
（【因果法则：1001】）
果然，风月圣灵没有领悟本源法则，所有属性还是普通属性，因果法则也没有变成本源因果法则。
【风月圣灵：是的，只有夫君一人领悟了完整的特殊因果法则，是本源法则，而我们两个都只是领悟了一部分，所以只是普通法则。】
“嗯？你们两个？另一个是指谁？”王鲲鹏心中问道。
【风月圣灵：另一个，当然是谢梦棠了，夫君你是跟谁做完实战训练后，领悟的本源法则，难道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呃……”王鲲鹏表示，自己还真是没有想到。
本来，他还以为，另一个会是天铁仙灵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