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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冷笑了一声，把手里的档案袋扔到桌子上，声音低沉却带着压迫感：“张楚，你还真是看不清自己。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和你讨论训练成绩的事，而是因为你今天的表现，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
张楚愣了一下，抬起头，目光中多了一丝疑惑。
秦渊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张楚面前，目光深沉地盯着他：“你总是急着追赶别人，总是想着用速度和力量去证明自己强。但张楚，你听好了——在战场上，速度和力量，永远不等于胜利。”
张楚一怔，张了张嘴，刚想反驳，秦渊却挥手制止他：“别急着反驳。你有力量，也有速度，可你缺乏的是冷静和纪律。而这两样东西，才是一个军人真正的生存根本。”
说到这里，秦渊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盯着张楚的眼睛，沉声说道：“你知道你的父亲张国强是怎么牺牲的吗？”
听到“张国强”这个名字，张楚的瞳孔瞬间收缩，整个人如遭雷击。他死死地盯着秦渊，嘴唇微微颤抖：“教官……您查过我？”
秦渊冷笑了一声：“你是烈士之后，档案就在这里。”他指了指桌上的档案袋，“你的父亲是东南边境禁毒英雄，他牺牲在一次反毒枭的突袭行动中。但你知道他为什么牺牲吗？不是因为他不够强，而是因为他为了掩护战友，放弃了自己的生存机会。他用生命践行了什么叫纪律，什么叫团队精神。”
张楚咬紧了牙，眼神变得复杂，双手缓缓握成拳。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
秦渊的声音继续低沉而有力：“张楚，你父亲的牺牲是值得的，因为他知道，在战场上，一个人的生死从来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强，而是为了完成任务，保护战友。他牺牲自己换来团队的生存，这才是军人的真正价值。”
张楚的喉结动了动，嘴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眶隐隐发红，但他死死地低着头，不让情绪泄露出来。
秦渊盯着他，语气更加冷峻：“而你呢？你在做什么？你急于证明自己，急于追赶别人，却完全忘了纪律和团队。今天的训练，你的确坚持到了最后，但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你的身体已经垮了。你不仅自己活不下去，还可能连累整个队伍。这，就是你的急功近利所带来的后果。”
张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指几乎嵌入了掌心。好半天，他才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挣扎和愧疚：“教官……我只是想变强，我想追上他们，想证明我能行……我……”
“你想证明自己很强，我知道。”秦渊的语气冷了几分，“但张楚，强大的前提是活着。没有纪律的力量，就是鲁莽；没有冷静的速度，就是自杀。战场不需要无脑的英雄主义。你记住，想真正变强，就先学会稳住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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