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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们以为就是正常的交流学习。“秦渊摇头，“不过，即使知道了也没关系，因为我对他们有信心。“
张虎沉默了良久，然后苦笑道：“看来这次是我们班门弄斧了。“
“张连长不必这么说。“秦渊安慰道，“术业有专攻，你们在技战术方面的水平是我们无法比拟的。只是在基础体能这方面，我们确实下了很大功夫。“
“那接下来的训练安排...“张虎有些担忧地问道。
秦渊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张连长，好戏还在后面呢。“
“什么意思？“
“下午我还安排了射击训练。“秦渊语气平静地说道，“经过上午的拉练，在疲劳状态下进行射击，这对射手的技术和心理素质都是很大的考验。“
张虎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知道，经过上午那样强度的训练，他的兵们现在连手都抬不稳，更别说进行精确射击了。而新兵们虽然也累，但显然还有余力。
“秦教官，这样安排是不是...“张虎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怎么了？“秦渊明知故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训练强度有些大。“张虎勉强说道。
“我们新兵连的传统就是这样，上午体能训练，下午技能训练。“秦渊站起身来，“而且我觉得，真正的射手应该能够在任何状态下都保持准确的射击，包括疲劳状态。“
张虎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点头同意。
下午两点，射击场上响起了集合的哨声。阳光正烈，晒得地面滚烫。新兵们和特种兵们再次集合，但双方的状态形成了鲜明对比。
新兵们虽然经过了上午的拉练，但精神状态依然不错。他们站得笔直，目光专注，显然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准备迎接下午的训练。
特种兵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李钢站在队伍前面，努力保持着挺拔的姿态，但细心的人可以看到他的手臂在轻微颤抖。陈飞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能看到细密的汗珠。王磊和赵强的情况更糟，他们甚至需要咬着牙才能站稳。
“今天下午的训练科目是射击，“秦渊站在队伍前方宣布，“考虑到上午大家都进行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这次射击更能检验大家的真实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