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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我们一直在调查的重点，“林雪拿出一份资料，“我们梳理了他们的社会关系、工作经历、生活轨迹，但暂时还没有发现明显的交集。“
“李明是本地的房地产开发商，生意做得很大，社会关系复杂。张玉是小学教师，生活简单，朋友圈子主要是同事和学生家长。刘强是IT工程师，平时比较宅，社交圈子不大。“
王建国继续补充：“我们调查了他们的手机通话记录、银行流水、出行轨迹，都没有发现异常。“
“那么凶手是如何选择目标的？“张虎问道。
“这是最让我们困惑的地方，“陈副局长摇头，“看起来完全是随机选择，但又不像是随机犯罪。随机犯罪通常会有更明显的暴力特征，而这个案件太'干净'了。“
秦渊站起身来，走到白板前仔细观察着三个案发现场的照片。他的眼睛在每个细节上停留，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现场的监控录像呢？“秦渊问道。
“这也是一个问题，“林雪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三个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设备都'恰好'出现了故障。“
“恰好？“张虎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
“是的，恰好，“王建国的语气充满了无奈，“李明办公楼的监控系统在案发前一小时出现了网络故障。张玉住的小区监控设备在案发当天上午进行'例行维护'。刘强公寓的监控摄像头在案发前两小时被'意外'损坏。“
秦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三次“意外“，这绝对不是巧合。这说明凶手对每个目标都进行了详细的踩点，对周围环境了如指掌。
“有没有可能是内部人员作案？“秦渊问道。
“我们也考虑过这个可能性，“刘教授回答，“但是很难找到有能力接触到所有三个现场的人。而且，能够让人无声无息死亡的手段，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掌握的。“
“会不会是下毒？“张虎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法医部门进行了全面的毒理学检测，“林雪摇头，“包括常见的毒药、药物过量、化学中毒等等，结果都是阴性。“
“那么其他可能的死因呢？比如电击、窒息等等？“
“也都排除了，“林雪继续解释，“尸体上没有电击的痕迹，也没有窒息的症状。从医学角度来看，这三个人就是'自然死亡'，但这种'自然死亡'在统计学上几乎不可能连续发生三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