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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踏之地，并非实体。”副驾驶喃喃道，“这里是……他们的自我。”
魏临渊低头，右手已经开始剧烈颤抖，意识开始失稳。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了祂——
祂没有真正的形体，祂是一组不断分裂、融合、再升维的“概念光团”，由痛苦、饥饿、支配、扭曲、
模仿等上百种人类未命名的情绪构成。
“这就是收割者的意识中枢？”
“不，这只是‘祂’意识下的影。”
【未知之门·降临者的记忆】
就在小队准备进行攻击时，祂停了。
不是被威慑，而是在注视。
一道空灵的波动从中央扩散，那不再是恐吓，而是一段信息的……投递。
苍曜小队全员大脑同时接收：
“你们的语言，是伤痕的形状。”
“你们所谓自由的意志，是崩溃前对幻灭的美化。”
“你们所珍视的存在，不过是宇宙的一种局部幻想。”
“我们，非征服者，我们只是归还者。”
归还——什么？
随后，他们看到了一个画面：
无数星球、文明、生命体，被收割者同化前的那一瞬间，都曾出现类似破解锤的挣扎——但都失败了。
而那些失败的文明，最终全部被重新塑形，成为收割者意识结构的组成部分。
一个诡异的问题浮上心头：
“我们所看到的收割者意识形态，会不会……本身就包含了某个远古文明的残存意志？”
…………
神行基地的主中枢大厅内，空气仿佛凝固。
陆峰站在主投影屏前，屏幕上，
不断闪烁着从母舰意识核心投递而来的数据流，它们既非语言，也非编码，
而是一种具象化的“存在碎片”，像是某种高维生命的情绪、记忆与逻辑规则的混合体。
“这不是信息，这是意识符箓。”孙晴的声音带着惊异。
陆峰却已经沉下心。他意识到，这正是他们此前推测的“归还语言”——收割者通过吞噬文明并解构其语言与符号系统，
逐渐形成自己的意识疆域。而破解它的唯一办法，是反向还原其语言演化的起点。
“建立逆向模型。”陆峰淡淡开口。
“哪种结构？”
“用人类语言体系最初的‘本我音核’，加上收割者历史投影中保留的高维句式。我要模拟一次他们如何理解‘自我’。”
几分钟后，人工智能“小欠三号”启动核心演算，引擎开始发出深低频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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