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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笑，一边流泪。
自己杀了人，如果被判死刑，也算不枉此生。
如果被关上十年，她出来后，也没脸待在封林身边。
她会选择一个安静的地方，孤独终老。
封林看着怀中熟睡的赵青青，眼角还带着泪痕。
他无奈的摇摇头，青青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技巧。
虽然生涩，但却非常大胆。
封林也觉得有些累了，就闭上眼睛。
……
凌晨四点。
天色还没有亮，赵青青悄悄起身，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穿衣服。
她觉得在封林睡梦中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她准备去一个小地方的警局自首。
穿好衣服后，她看着熟睡的封林，轻轻啄了下他脸颊，露出一抹笑容，“封林，再见了。”
“去哪？”
封林抓住赵青青的手腕，睁开眼睛问道。
“你……你醒了？”
赵青青小手一颤，想要抽走，但封林却抓得很紧。
“废话。”封林用力一拉，将赵青青拉到怀里，“准备去哪？”
“我……”赵青青低声说道，“我要去自首，我杀人了。”
“谁说你杀人了？”封林笑着问道。
“我……我知道你在安慰我，可我杀人是事实，总会查到我头上。”
赵青青低着头，将脑袋枕在封林胸膛，“封林，我就像是灾星，从小到大，只有你给过我真正的温柔，我够了。”
封林深深叹息，这个赵青青，总是这么自我卑贱。
他反而希望赵青青能有徐若影的性格。
“你够了，我还不够。”封林笑着点了下赵青青的脑门，“把我上衣里面口袋的钱包拿出来。”
“哦。”
赵青青点头，从上衣里面拿出黑色钱包。
封林接过钱包，抽出一张红色的证件，“知道这是什么吗？”
“红色甲级任务通行证？这是什么东西？”
赵青青仔细观察上面的钢印信息，奇怪的问道。
“这东西有个外号，叫反伤甲。”封林笑着说道，“在我执行任务期间，无论是谁，敢阻挠我完成任务，我都可以合法清除。”
赵青青不可思议的捂着小嘴，难怪封林的身上有枪械。
“可是……这个人是我杀的。”她垂着头，低吟道。
“谁说你杀人了？谁看到了？这个人明明是我杀的。”
封林淡淡的将证件放进钱包。
赵青青眼睛闪过一丝惊喜，“封林……也就是说，我……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
“不但没事，还会被表扬，这些人都是坏人，天亮你就知道了。”
封林又搂住赵青青，笑着说道：“告诉我，你这死丫头在哪学的那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