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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假如上一任龙主没有儿子，但总该会传出一点消息，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吧？
“既然我敢说出这件事，当然是有证据的。”
方老沉默了一会，缓缓说道：“这个消息我也是从虎主大人哪里听到的。”
众人心中也是清楚，这个虎主乃是指的是上一任虎主，并不是指徐无绪。
“当时虎主大人正在和上一任熊主商讨事情，讨论到一半时，上一任熊主忽然心血来潮，叫我去弄一点灵泉，说是要做一个实验。”
“就当我带着灵泉回去的时候，无意间就听见了虎主大人说的话，他说龙主家的女儿年龄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教一些东西了。”
听着方老的述说，龙翎晓眉头微微皱起，这才明白徐无绪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那个消息。
整个东灵山除了上一任九山之主以及人皇和太师闻纵，她是女子这个消息应该就无人知晓了，没想到问题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虽然在发现我回来之后，两位大人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但我却是将其记在了心中。”
方老咳嗽了一声，看向沈长老三人，说道：“三位长老应该也还记得那时候吧？”
“上一任龙主虽然对外宣称诞有一子，但却是一直待在龙山之中，从未在外界露面过。”
沈长老微微点头，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但他们却还是记得十分清楚，直到凉州经历了那场劫难之后，龙翎晓这个龙山的继承人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虽然经过测验，确认了龙翎晓的确是龙山一脉的继承人，但对于之前龙翎晓的过往，他们却都是一无所知。
方老继续说道：“因为心中好奇，所以后来我也一直留意着这件事，在溟阳城化为沙漠之前，我被派往前去指挥百姓离开，在城中百姓尽数撤离之后，我便去了一次龙山的旧址。”
“之前我也曾与虎主大人一起去过龙山，因此对其分布还算是有所了解，然而当我找到上一任龙主大人的居所时，却发现哪里并没有男孩生活的痕迹。”
听到溟阳城这三个字，龙翎晓和沈长老等人都是有些怅惘，在二十年前，凉州中共有十城，九山各自分别镇守一城，与青州相仿。
张灵儿也是微抿红唇，眼中有些感怀，那时的荒城还是叫做朝歌。
之前龙山所镇守的便是这溟阳城，而龙翎晓小时候也正是在溟阳城所渡过。
“龙主，你能以女子之身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老头子我心中也是十分钦佩，但若是让你们掌权，东灵山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听着方老发自肺腑的质问，龙翎晓嘴角微扬，眼中那些许惆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