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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秘术，真是又麻烦又鸡肋。
只能变成人，而且不确定变成的人究竟是什么血脉，有没有修炼天赋，对了，爹，你不是说太祖父的肉身变成了人吗？那太祖父大概是个什么资质？”
对于曲洁而言，这门秘术神奇是神奇，但是就效率和费事程度上来讲，确实是个垃圾，有收集千万人气的时间。
她得做多少事啊？
不过鸡肋归鸡肋，曲洁她还是挺好奇，这门秘术，最终是个什么效果的！
正好太祖父勉强也能算小成过。
所以她便直接问了出来。
“这我记得，是半步先天道体，据祖父说，如果灵魂也能完成蜕变，应该就会成为真正的，完整的先天道体。当时祖父已经集齐了六百多万的人气，两三百年之内，肯定能够集齐千万人气。
可惜功亏一篑。
据说这也是这门功法的特殊之处。
能够直接溯本归源出一个种族的最初体质，而人族据说最初便全部都是先天道体，祖父虽然没能完全验证成功。
但也算是验证了一半。
可惜啊，可惜……”
他祖父在的时候是他们家最繁华的时候，先天道体更传说当中能成仙的体质，那时候的他们家真的是信心十足。
觉得未来一片光明，前途似锦。
不管什么时候提及这一点。
胡崖都是一脸的怀念和可惜懊恼！
“先天道体，那这门功法就没有想象中那么鸡肋了，不过费事确实是挺费事的，现在人口密集度那么低，一个国家也就几千万人口，想来至少也得收集半个国家的人气，才有可能功成圆满。
对了，爹，你想不想变成人？
你要是想变成人的话，我可以花时间去各大城池，多收集些人气回来，以我如今的金丹境界而言，应该没什么危险，再加上飞行速度也快，效率估计不会太低，怎么样，要不要我去试试？”
如果这门功法最终只是变成一个普通的，随便在哪都能拎一个出来的人。
那确实是真没多大价值。
可如果是先天道体的话，就不一样了，毕竟人族先天道体，虽然比不上一些先天神兽之类，但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体质了，那些个单灵根天灵根啥的都得退后，所以曲洁还真想继续验证下去。
最好验证出一个真的先天道体。
要是真成功，那也是个底牌，万一回头接非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遇到哪个神仙，或者哪个妖怪，是想变成真正的人呢，有这个特殊秘法在，不比抽去仙骨，或者轮回转世再做人轻松的多。
况且轮回转世还不大可控。
基于这一想法，曲洁立刻提议道。
并且她还不打算自己试，而是先拿她爹试一下，毕竟原身遗愿又没说想要变成人啥的，自然没必要受这苦，从妖彻底转变成人的整个蜕变过程，可比曲洁给李郎下的那个诅咒还要痛苦百倍。
毕竟李郎仅仅只是身体在变化，灵魂没变，灵魂改变必然很痛苦，况且曲洁灵魂本来就是人，没有必要这么搞。
看她爹一提到太祖父半步先天道体一脸羡慕的样子，由她爹试最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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