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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开口：“阿巴阿巴阿巴……”
吴北良脑门垂下三条黑线：“你是哑巴？求我饶你一命？”
厉鬼露出诡异的欣喜之色，用力点头：“阿巴叭叭……”
因为过于用力，直接把头点掉了。
厉鬼的头滚到吴北良脚下。
厉鬼慌忙跪行过去，捡起脑袋按在肩膀上，又跪着后退三尺。
吴北良冷酷无情：“不会说话，要你何用，郭大海！”
郭大海活泼地跳过来：“主人，我在呢。”
“它是你的了。”
“多谢主人！”
郭大海搓着双手，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走向厉鬼。
厉鬼露出惊恐之色，大声尖叫：“阿巴巴，阿巴阿巴，啊，啊啊……”
郭大海：“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鬼救你的，大声叫，你越大声，我越兴奋！”
吴北良：“……”
——郭长老这是鬼气吸太多，性情大变？怎么跟个臭榴芒似的？
“啊！”
厉鬼屈辱、不甘、绝望的惨叫。
吴北良心善，不忍再看。
于是，转过头去，问其余厉鬼：“谁会说话谁举手！”
话声刚落，一半厉鬼举起手。
有一只厉鬼没有手，直接咬断一只境界低微的厉鬼的手臂，用嘴叼着举了起来。
还有一只没有手的厉鬼举起了脚。
吴北良目瞪口呆之余，感慨万千：“为了生存，这些鬼也是拼了，我好感动！
厉鬼尚且如此，生而为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
他目光坚毅，问出第二个问题：“谁知道阵眼在什么地方，知道的举手？”
厉鬼们面露难色，面面相觑。
吴大官人：“啥意思？知道，但是不敢说？”
厉鬼点头。
“有啥不敢说的？说了又不会死，但不说，一定会死！”
厉鬼们欲言又止。
吴北良指着离他最近的九级厉鬼道：“你来说。”
对方摇头：“不说。”
吴北良威胁对方：“不说立马死！”
对方还是摇头：“死也不说！”
吴大官人不乐意了：“嘿，我这暴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