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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是家里的掌中宝。
傅雨樱咬着牙说出了两本书名。
苏灵儿一愣，这都是她最爱的话本，所以名字记得非常清楚。
“你怎么会知道……”
她看向傅雨樱的目光充满了疑惑，都忘了刚刚挨了一巴掌。
“在南祝国边境，你差点被醉梦宗的人抓走卖掉。你说你是去寻找爱情的，所以甩开了下人，一个人出发。我说你运气好……”
傅雨樱缓慢讲出让苏灵儿震惊的话。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
“我是谁，我是救了你的人，我也是摄政王妃。”
苏灵儿一个踉跄再次靠在墙上：“怎么会……你们完全……”
“易容而已。”
苏灵儿咬着下唇，面前的人，竟然是救过她的人，怎么会这样……
她岂不是差点杀了救命恩人？
她没想过这样的……
“就算你救过我，也不能乱猜测……”
“我们还在寺庙见过，你忘了吗？”
苏灵儿一顿，瞪大眼睛：“所以你见到我的时候，就发现我不安好心了是吗？因为我身边那两个侍卫？”
“那还重要吗？我刚刚跟你说的全是真话，你被利用了。甘鸿远对你没有任何情意，他只是利用你做南祝国的内奸而已，而你这个蠢货帮助他杀害了自己人。
还有他确实只喜欢我母亲一人，也确实曾想把我带走当做收藏品，这样一个人，你觉得他会喜欢你？还是你能感化他？清醒一点。”
苏灵儿嘴唇颤抖：“那都是你在说，你什么都不明白……多半也是道听途说而已。”
“我比你更了解他，我在他身边待得时间恐怕比你还长。你认识他后，他在你身边停留了多久？多半是书信方式或者口口相传的方式维持联系吧？”
苏灵儿被说中，一下脸色难看起来，但她还是不信。
“你怎么会待在他身边，你说谎。”
“你的脑子是被狗啃了吗？我刚刚不是说过我会易容吗？我自然使用假身份接近他。不用你问，我自己说。我接近他，是因为他要抓我，我的人为了救我中毒昏迷。所以我去找他拿解药。
现在原委都联系起来，还觉得我是凭空编造的么？那我还真是适合写话本。”
苏灵儿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傅雨樱讽刺的笑了笑：“我说这些，只是告诉你真相而已，没想过你这种恋爱脑还有救。如果有救的话，你就不会害死那么多人后，还能妄想着和甘鸿远在一起，而继续帮着他了。
不用你说，我都能猜到他是怎么给你画饼的。如果夏琴心的话，我能联想到你，也许就能阻止那些人毫无意义的死去了。但这不过是无意义的抱怨而已。”
苏灵儿摇头，想要狡辩：“我没有……”
“你没有，你怕什么？你早就在以爱为借口的观念中，一步步踏出了道德的界限。间接害死近千人，到现在可以敢自己动手杀人，你早就被醉梦宗同化了。
如今的你，和当初光明正大在街上抢人的醉梦宗同伙，没什么不一样。”
“不是！我没有！”苏灵儿用力摇头，抗拒着，“我没有想他们死！我只是不希望阿远受罚而已！那不是我们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