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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说：“不是你说人家用什么格斗方法都可以吗？”
卢云笙嘴硬道：“他也没用散打，拳击和自由搏击啊。”
教练说：“刚才那一招我倒是在MMA里看到过。”
“那是什么？”
“综合格斗，全世界最开放的格斗比赛。”
一个小弟举手道：“笙哥，拳皇97就是MMA，他刚才那一招就是大门五郎的出云投。”
“你闭嘴，刚才不是让人把你叉出去了吗？”卢云笙气道，他艰难地站了起来，揉了揉几乎散架子的全身，全身都疼，甚至都不知道从哪揉起了，问王庆文：“你会打架啊？”
王庆文说：“我当然会打架，多新鲜，东北孩子有几个没打过架的。”
“那倒是。”卢云笙道：“你刚才那一招是不是出云投？”
“什么出云投，就是过肩摔而已。”王庆文说，“散打里的过肩摔。”
卢云笙摇头说：“不对不对，不是普通过肩摔，不一样，你练过吧老师？”
王庆文说：“我跟你一样也是从小跟父亲学，我爸以前当过兵。”
“叔叔一定是侦察兵。”
“不是，他是运输兵。”
卢云笙气恼道：“不服，我不服，我输得冤枉，再来一局，咱们这次都没有规则，怎么样？”
王庆文看了看充当裁判的教练，教练摇头说：“笙哥，你打不过他，你身体素质不如他，你体重、身高、爆发力、耐力和抗击打能力都不如他，他会越打越厉害。”教练又看看王庆文，忽然说：“你刚才有几下是瞄着笙哥喉咙打的，不过故意错开了，打在他的身上，是不是？”
“您眼神好。”
“便是武警部队的招数。”教练说，“是部队上的杀招，七八十年代侦察部队的招数，不外传的。”
王庆文惊讶道：“你知道？”
教练说：“以前参加过选拔，没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