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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源珠与太极珠的光芒笼罩两界已满三月,开封府的护城河边,双生莲已衍生出第三种形态 —— 粉白与墨黑的花瓣间,多了圈淡淡的金边。这种 “金边双生莲” 能在混沌与正气失衡前提前预警,花瓣的金边越宽,代表两界的融合度越高。展昭站在莲池边,圣辉天剑的剑穗轻扫花瓣,金边突然泛起涟漪,映出影界暗月谷的景象:那里的影蚀虫残骸上,竟长出了与金边双生莲相似的金色菌丝。
“看来纯净的混沌本源在催生新的平衡。” 展昭指尖拂过菌丝的虚影,影子里的银光与金边产生共鸣,“墨离说暗月谷的影卫最近总做同一个梦,梦见影蚀虫化作人形,与影界的生灵并肩劳作。” 他翻身上马,总领令碎片在怀中发烫,指向两界交流司的方向 —— 那里今日有影界与现实的首次商贸集市。
集市上的景象热闹非凡。影界的商贩用星砂编织的绸缎换取现实的瓷器,开封府的百姓围着影界的 “镜花糕” 啧啧称奇 —— 这种糕点用虚空地带的露水制成,入口时是甜的,咽下后却泛起微苦,恰如混沌与正气的交织。包拯站在交流司的牌坊下,看着影界孩童与现实的孩子用不同的语言交流,铁面下的嘴角难得扬起弧度。
“大人,星穹阁的弟子与影界的占星师吵起来了。” 公孙策匆匆走来,手中的卷宗记录着两界学术冲突的案例,“星穹阁认为‘混沌本源纯净论’是谬论,影界占星师则坚持‘混沌与正气同源’,双方在集市的讲经台争执不休,引来不少人围观。”
展昭跟着挤进人群,只见星澜的师弟星陨正举着星盘辩论:“星轨显示,混沌本源的纯净形态只是暂时的,终会因能量饱和再次分裂!” 影界占星师墨玄则挥动着星砂绘制的星图:“你们只懂观测表象,却不知‘同源互化’的真谛 —— 就像这镜花糕,甜苦本是一体,何来分裂之说?”
两人的争执突然让展昭想起暗影池的黑色汁液。他悄悄退出人群,总领令碎片的共鸣越来越清晰,指向影界的暗月谷。此时的暗月谷,墨离正对着一潭碧水发愁。水面上漂浮着无数透明的幼虫,这些幼虫既没有影蚀虫的腐蚀性,也没有正气生物的排斥性,它们的身体在阳光下呈现出混沌与正气交织的纹路。
“这些是‘两界共生体’。” 墨离用残月弯刀挑起一只幼虫,刀身映出的影像显示,幼虫的基因里既有影蚀虫的片段,也有双生莲的基因,“它们以暗影池的黑色汁液为食,却能分泌出中和混沌与正气的黏液。” 他突然发现幼虫的触角在向影界之心的方向摆动,像是在呼应某种召唤。
影界之心的观测站,星澜的水晶球正浮现出异常的能量波。这些能量波既非混沌也非正气,却能让锁星阵的星轨微微偏移。“是共生体的气息。” 星澜调整仪器,发现能量波的源头正是暗月谷的碧水潭,“它们在释放一种新的能量场,这种能量场能让两界的规则边界变得模糊。”
当展昭赶到暗月谷时,三主的令牌碎片同时亮起,在潭面上形成一道三色光幕。光幕中,共生体的幼虫正相互缠绕,组成一个不断旋转的太极图,图中隐约可见暗影池底部的黑色根茎 —— 那是影蚀虫母体残留的神经索,竟与双生莲的根系长在了一起。
“这才是暗影池的真相。” 展昭的影子突然拉长,与光幕中的太极图重合,“黑色汁液不是混沌余烬,而是两界规则碰撞产生的新能量,共生体是这种能量的具象化。” 他伸手触碰光幕,幼虫突然顺着他的手臂爬上肩头,在他耳边发出细微的声响,那声响竟与《水神秘录》中缺失的 “共生篇” 口诀完全一致。
三日后,影主殿的平衡台迎来首次两界学术大会。星陨与墨玄的争执已升级为两界学者的辩论,一方坚持 “纯净本源不可持续”,另一方主张 “同源互化是必然”,双方的论点写满了三十块石碑,引来无数生灵驻足观看。
包拯敲响铜钟,总领令的金光将所有石碑笼罩:“诸位可知,暗月谷的共生体已能修复影隙关的裂缝?” 他指向平衡台中央的水晶缸,缸中的共生体正用黏液粘合一块破碎的混沌本源碎片,碎片粘合处竟长出了双生莲的嫩芽,“它们既非混沌也非正气,却能让两者共存 —— 这或许就是新的平衡之道。”
展昭走上台,圣辉天剑的剑尖挑起一片共生体分泌的黏液:“这种黏液能让混沌与正气在接触时相互转化,而非相互吞噬。就像集市上的镜花糕,甜苦相融才能成就独特的滋味。” 他将黏液滴在两块对立的石碑上,石碑上的论点文字突然相互渗透,形成新的铭文 ——“分者必裂,合者永生”。
墨离与星澜同时上前,三人的令牌碎片在水晶缸上方组成太极图:“我们提议建立‘两界共生院’,由影界占星师、星穹阁弟子与现实的学者共同研究共生体的特性,” 墨离的声音传遍大殿,“让所有生灵明白,真正的平衡不是非此即彼,而是像这共生体一样,在差异中寻找共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