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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季白这个状态没有持续太久。
只是笑了那么一小会，他便正了正神看向柳如烟，继续问道：
“是因为梦里的疯女人告诉你我要疯了，所以你才急着赶过来的？”
“嗯。”柳如烟眨了眨眼睛，算是同意了季白的说法。
说到这，季白就很好奇。
你说自己会失去意识的事情，连季白本人都不清楚。
怎么这藏在她脑子里的疯婆娘，不仅非常清楚，甚至还能提前阻止自己乱来呢。
这究竟什么原理？
“那她为什么知道我会失去意识？”季白继续问道。
担心柳如烟不知道自己话里的意思，他趁着抬手关闭笔记本页面的间隙，又补充了句：
“我是指......你提到的那位，梦里的疯女人。”
柳如玉看季白已经不用笔记本了，于是趁着俩人聊天的间隙，悄悄溜到一旁把笔记本收了起来。
她这小心翼翼的举动，像是很担心季白发现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
不过季白倒也没搭理她，而是十分专注地和柳如烟交流着细节。
“这个她没有说。”
柳如烟皱眉回忆了一番，接着用落寞的语气回应他道。
“我只知道在她出现之前，我的心很痛，痛到无法呼吸，眼角无意识地流下眼泪。”
“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永远失去你......你们一样。”
本来柳如烟含情脉脉地准备说“你”来着。
但是一看见小玉在一旁死死地盯着自己，她也只能临时加了句“们”，将其变成了你们。
这才使柳如玉脸上的怨气消散了许多。
而季白听到柳如玉提及的反应时，顿时联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
那时候。
梦里不是也出了个传送门，并且里面也出现了各种声音来着吗？
如果说自己和柳如烟的情况类似的话。
那么那道漆黑无比的传送门，莫非也代表着他以前的某个人格？
这问题暂时得不到答案。
但是季白感觉自己的推断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它一直诱惑自己走进去，那就说明那里面肯定有鬼。
说不定他前脚刚踏进去就被夺舍了。
若是真被某个时期的恶劣人格，掌控了这具身体的拥有权，那这世界可就完蛋了。
“这样嘛。”季白听完微微点头，装作一副思考的模样。
片刻后。
他赫然起身，一脸淡然地对母女俩宣布道：
“既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产生了试图去隔壁市的想法，才引起的。”
“那这趟旅途，只能将其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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