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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如果陈斐不杀栾先元，忍一时，那可能就不会跟栾景通结仇。或者说，即便结仇，也不会像如今这样的死仇。
但当时都即将成就界主，还这样瞻前顾后，那陈斐还修炼自己这一身的战力做什么，直接找个地方窝着就好了。
任何想要杀陈斐的人，陈斐都必然会让其付出代价。栾先元如此，栾景通同样如此。
陈斐走入空灵城，城门的守卫看了陈斐一眼，没有阻拦，也没有询问，这里是散修之城，只要不是元魔，都可入内。
九阶修行者需要缴纳一些仙晶，而界主境强者则直接畅通无阻。
在玄羽界，只有九阶修为才能正常生存与在外行走，九阶之下，根本承受不住玄羽界那磅礴的天地元气。
这玄羽界的天地元气内，可是有隐藏的癫狂之力，九阶之下进入玄羽界，正常情况会是爆体而亡。
另外一种，承受住力量后，转化成了元魔。
苍霞域内的很多九阶修行者，并不都是那些界主位面中出来，有更多其实是从一些九阶位面中自己走出。
玄羽界内有非常多的下阶位面，很多玄羽界的修行者会特意进入那些没有机会成长成十阶的位面。
掠夺资源，甚至是掠夺位面本源。
如当初天华楼给出的位面本源，就是在这些位面中获得。
很多九阶位面被开采完位面本源后，更没有进一步蜕变的可能，同时位面的屏障被强行打开。
这个时候，这些位面中的九阶修行者就可自行走出位面，只要修为境界达到，就可以来到玄羽界。
相比当初归墟界的诸多九阶修行者，迟迟看不见前方的道路，不知该如何继续修炼下去。
很难说得清楚，这些被破开的位面内，那些修行者属于幸运，还是不幸。
陈斐走在空灵城的街道上，看着路上的叫卖。
相较于城外，空灵城的城内是有九阶之下的修行者，因为空灵城的阵势屏障，让这些九阶之下的修行者不用担心玄羽界天地元气太过浓郁。
不仅空灵城如此，其他大的势力当中，均有九阶之下的修行者存在。
此刻空灵城街道两旁，均有商贩摆摊叫卖，恍惚间，让陈斐有一种当年回到无尽海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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