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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顾清姒的方向移动了一步像是在宣告主权。
顾清姒在他黯然的脸上没有看出什么，点头答应了。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顾清姒找了个监控死角停下。
“你想说什么？”
“钟旭，你知道他的来历吗？”
“嗯？”顾清姒疑惑的看着他。
鹿晨的神色看起来有些萎靡，“他今年多大？”
“二十二。”
鹿晨垂下的双手抖了抖。
“他是孤儿是吗？”
顾清姒品出些不对劲反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鹿晨压下内心翻涌而上的情绪，对上她探究的目光徐徐道。
“鹿家有一个丢失的少爷。”
顾清姒神色毫无波澜，“所以呢？”
“钟旭很像是我用系统构造的长大的那个鹿家少爷。”
顾清姒半倚在墙上，双手环胸。
“可是，阿旭跟你并不像。”
“因为我并不是鹿家人。”他表情淡然的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顾清姒这才猛然想起来。
鹿晨，和阿旭的年龄一样。
她眸子沉了沉。
“鹿家少爷是怎么丢的？”
鹿晨空洞的眼神中透着些麻木，还有一抹深深的绝望哀伤。
他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回答了她。
“我母亲，也就是鹿家的夫人，她带着儿子出去的时候突然发病，自己回了家，却忘了带走儿子，鹿家派人去找的时候，鹿少爷已经不见了。”
“发病？”
鹿家的事情顾清姒并不了解的那么清楚。
鹿晨叹了一口气，“她有人格解离症，有时候自我意识和记忆会产生分离的影响，会经历偶尔性的失忆，容易将想象和现实混淆。”
顾清姒嗤笑了声。
“既然知道她有这个症状，怎么放心让她带孩子的。”
她对一切不重视身边人的人都有着厌恶感。
“是有保镖的，只是周围出现了抢劫犯，手上拿着刀。
为了保护他们母子，保镖和抢劫犯动起手来，就是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病带着鹿少爷跑了。
只是，最后回到鹿家的，只有她。”
顾清姒沉默了下来，不过对于这种行为依然反感。
如果真的在乎，爱大于一切。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做个鉴定。”
鹿晨带着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她，顾清姒垂眸思考起来。
对于鹿晨来说，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