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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床上，主人随意丢弃的内衣，房间里比林茂待着的时候显得要更凌乱一些。
显然是住客没有整理意识。
林茂站起身，开始慢悠悠清扫起房间，突然，屋外响起敲门声。
推开门一口，是一群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纸和笔。
“你们……找谁？”
林茂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几个小时过后。
林茂颤抖着胳膊，在衣服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抬起头一看，面前跟几小时前相比，人数不减反增。
眼神里闪过一抹痛苦。
拿出玉兆，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伴随几道‘嘟嘟’声，电话那头响起女性声音，“喂，你找谁？”
这声音不是青雀。
林茂一听就听得出来，当然，也不排除是青雀伪装的，那家伙鬼点子最多了。
拨打青雀的电话，结果接电话的是陌生女性，这本来就不合理。
“我找太卜司掌门人，她前段时间在牌馆欠我两万信用点，到现在还没还我。”
这话一出，对方当即传来声音，“你是来找青雀的吧？她现在有事儿在忙，你等一下哈……”
走路声音响起。
环境声慢慢从安静变得嘈杂。
“青雀！你的债主来找你了！”
“慢慢来！慢慢来！不要急！排好队！每个人都有份儿！”
“一人一万信用点，你买到吃亏买不到上当，但能买下罗浮巡游使的亲笔签名！”
“如若出现意外，我青雀愿全额退款！”
这声音是青雀的。
林茂声音变得冷漠，“青雀。”
谁叫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青雀猛地扭头看向四周，发现自己的一位同事正拿着自己的玉兆来找自己。
玉兆上显示一串数字，数字上面是一个备注名。
难兄难弟。
这个名字……
青雀脸色一变，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脸色变什么变！
这不是林茂自己要求的么？
非要这群人来战胜自己才能拿签名。
自己只是动用一点点小技巧，利用这件事赚点小外快罢了。
归根结底，还是林茂自己叫这群人来找自己的，自己没有什么好心虚的。
而且林茂叫这群人来找自己，本身就抱着坑自己的想法，现在只是坑自己不成，反被坑罢了。
青雀当即恢复平静。
“啊，林茂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儿？没有什么事儿就挂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林茂沉默半晌，听出来了，青雀这是还想继续兜售他的签名名额。
无奈扶额，“够了够了，我手都快签断了，这么多人，一人一万也你赚的够多了。”
青雀想了想，“行吧。”
确实，一人一万信用点，林茂这几个小时不间断工作，起码签了有几千个签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