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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闻失去了三魂六魄，直接成为了傻子。
刘敏歌如释重负，朝着江嫣深深鞠了一躬。
“大师，谢谢。”
江嫣摆手。
“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回你该回的地方吧。”
刘敏歌颔首，灵魂逐渐消散。
席宴起身。
“我们也该走了。”
江嫣看向只会含手指傻笑的柴闻，眸色渐深。
他失去灵魂成为傻子，毫无生存能力，这个状态下，也活不了多久了。
自作孽，不可活。
……
车上，气氛很压抑。
席宴主动将手伸向了江嫣。
江嫣眉头微挑，似乎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席宴眼神暗了下去，“不需要？”
江嫣这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我只要不把因果施加在人身上，就没事。”
听此，席宴眼底的情愫愈发浓郁。
“所以，你是在用命救我？”
江嫣看着席宴那双深情的眼眸，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轻咳一声。
“那个，咱俩是交易，你不用感动。”
车内的温度更低了。
江嫣假装不知道席宴不高兴，哼起了歌。
一抬眼便见齐飞从后视镜打量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快要憋死了。
“齐飞，你有事问我？”
齐飞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夫人！刘敏歌的灵魂被禁锢那么久，怎么看你一场直播就能操控身体了？”
江嫣微怔，细想一下，便有了答案。
“她看我的直播，我为她写下符，冥冥之中我们就建立了因果关系，可能我太厉害了吧，符成的那一刻，就能为她破除禁锢。”
齐飞点了点头，一双星星眼。
“夫人，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您是不是有一个鬼魂手下？”
江嫣知道他说的是初一，点了点头。
“是，随便收了一个，还挺听话。”
齐飞有些激动。
“那您要是把世界上的所有鬼魂都收入麾下，岂不是能开个地府？”
听着齐飞的设想，江嫣愣了一下，随即便笑出了声。
“养一两个小鬼没什么事情，要是开个地府，那可是要出事的，且不说我抢了正牌地府的活他们能不能容下我，单就是这里的天道，估计都会把我轰成渣。”
齐飞忍不住向窗外看了一眼，觉得似乎真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举头三尺有神明，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
他急忙收回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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