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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问。”
“我先来个自我介绍吧。”老者搓了搓手道。
“我名叫何中生，被关在放逐之地里，两千余年，进来之前，干的是一些上不得台面，又容易得罪人的行当。”
“有人称我为百事通，也有人称我为要钱不要命的赌徒，说得中肯些，就是江湖上专门贩卖消息的小贩。”
“有些消息卖出去时，看似获利颇丰，实则却也容易引火烧身，算是一个一直在刀尖上舔血的行当。”
“进来以前呢，靠着多年来积攒的钱财与名望，确实有了些地位，也让自己大胆了许多，最后在河边湿了鞋，才被关进了这里。”
老者自揭老底的瞬间，还没等我回话呢，女人那尖锐而又夸张的声音，忽然响起。
“行啊你个臭老头！”
“和老娘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一直在藏拙呐，我问了你那么多回，你都不肯说自己的身份。”
“如今不过是来了个毛头小女，你就这么信她？”
“难不成，这女娃娃真有什么大背景，连你这老奸巨猾的死老头都大胆了一回？”
何中生没有理她，看我的目光却愈发炙热，甚至可以用期待来形容了。
他用那小心翼翼的口吻，对我试探的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又不敢言说。
似乎是想换个较为委婉的言语，对我说道：“本人不才，经手的情报有那么些许。”
“曾经在一个地方，曾经见过您的画像……”
“不不不……”
“是与您长得十分相似的画像，您与那位，是不是有些关系？”
我心中大惊，却还是故作淡定的反问道：“那位是哪位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