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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眨了眨眼，莞尔一笑，“你俩别动。”
楼衔月刚想拂去肩上落叶的手一顿。
桑落来到几米开外，拿出相机，咔嚓咔嚓连拍了十几张。
楼衔月抱着孩子走过去一看，勾唇轻笑，脸庞更显幻惑清魅。他随手从地上捡了几条树藤枝叶，编了两个粉红色的花环，小的带着蓝桉头上，大的戴在了桑落头上，接过相机，给娘俩也拍了好几张。
他留下了一张，其余照片给了桑落。
小桉长相极为可爱漂亮，似精雕细琢的洋娃娃，随便哪个角度照一张都好看。桑落从几十张相片里面选了两张，又从空间里拿出一本相册集，夹到里面。
楼衔月见相册里，还有几张蓝桉的照片，又低头对比了一下怀中的崽儿，比照片里长大了点。
“这是我上次去海王宫时照的。”桑落又从空间中拿出了几本相册，她给每个孩子都准备了相册，记录他们的成长。
有三个相册还是空的。
楼衔月大概知道她生过的孩子。
他第一次遇见她，是在游轮上，桑落和那位蛇族雄性在一起怀孕了，当时他的分身便感受到了她强大的生育力，深受吸引，一直追到西大陆沿海。
还有西大陆亚兰斯帝国的那只狮王，也和她孕育过一个子嗣。
还剩下了一个无名相册。
“这个孩子是谁的？”他问。
“也是我那位蛇夫的，我当时怀了双胎。”
“腾蛇族？”
“……”桑落看向楼衔月，这都能猜出来。
楼衔月笑道，“蛇族王兽中，只有腾蛇世代都是双生子，莫非你跟权修？”
“好了，别问了，不是他，我跟他没关系！”桑落捂住他的嘴，再问下去，她老底都要被揭完了。
楼衔月瞧着温和，不争不抢，实则心思可不浅。对所有关于她的事总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
楼衔月感受到唇边温柔的掌心，轻眨了下眼，等她松开手后，又道，“我听说，腾蛇族的老族长寿元将近，不日便要传位给养子权修。”
桑落低头翻着相册，没什么反应。
凯撒尔继不继位跟她又没关系。
她能感受到，这次重逢，凯撒尔变了很多，也有很多事情瞒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