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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额……
高飞：没什么，你就当是感谢的意思吧。
电话另一端，办公室里的高飞有些无语。
这位大姐姐怎么回事？
连“栓Q”的梗都不知道？
她平时不刷短视频的吗？
也是。
身家过亿的女总裁大概不会闲着刷逗音吧？
看来有钱人的生活也挺单调的嘛。
……
柯青羽意识到自己刚才显得有点落伍。
她转换话题。
柯青羽：你表妹挺好的，我很喜欢。
几秒钟后，高飞：……
高飞：你没发现你平时说话和在V信上说话完全不同吗？
柯青羽：哦？是吗？
高飞：是的……
高飞：感觉就像两个人。
柯青羽：我还真没察觉。
高飞：比如你刚才说喜欢我妹妹那句话。
高飞：你的语气，搞得好像你是个人贩子要对我表妹下手似的……
柯青羽被这话逗乐了。
她那清脆的笑声在车里回荡。
秘书阿沁从后视镜好奇地不停看她。
在她的记忆中，柯总这样开怀大笑的时候，屈指可数。
一大早看到什么搞笑新闻了吗？
笑过后，柯青羽回复高飞。
柯青羽：有那么夸张吗？
高飞：说得难听点是人贩子，好听点就像是你要把我表妹“收购”了……
柯青羽：哈哈！
高飞：……
高飞：不行不行，我看你V信再看你本人，反差太大了……
柯青羽：那你认为V信里的我还是现实中的我更好？
高飞：这不是送分题吗，当然是现实中的你更好！
高飞：你在我们家群那样说话就很自然！
高飞：哎不对，你本人和在我们家群说话的温柔方式还是不太一样。
高飞：算了算了，不重要了，工作工作。
柯青羽：（加油表情）
放下手机，柯青羽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似乎刚才的欢乐让她意犹未尽。
还想继续。
柯青羽通过后视镜看向正在开车的秘书。
“阿沁。”
“柯总，我在。”握着方向盘的阿沁连忙坐直了身子。
柯青羽饶有兴趣地问：“你觉得我在V信上说话和现实中说话有什么不同吗？”
阿沁目视前方，语气坚定：“没区别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