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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也有些无奈，他仿佛是刺激到了剑老。
半晌，剑老的脸色恢复平静，朝着扶摇，道：“殿下，人间不是昆仑墟，老夫年少时的那个时候天地灵气稀薄！”
“能突破，便是天资卓绝！”
“除非是那种绝世妖孽，一如武安君，才有可能踏破极境！”
“至少在人间，这样的妖孽少之又少！”
听完剑老的吐槽，扶摇笑着摇头：“前辈说少了！”
“除了武安君之外，父皇也是做到了！”
“之前不清楚，也许有欠缺！”
“但是，如今的父皇，必然是每一个境界走到了极致！”
“要不然，父皇也没有可能隔空镇杀万族天人！”
这一刻，剑老眉头微挑，随即点了点头。
相比于扶摇的妖孽，章台宫中的那位皇帝陛下，那才叫一个深不可测。
嬴姓血脉，当真是不同凡响。
“殿下想问地仙，不妨问一问阿青，亦或者剑圣！”剑老沉吟半晌，给扶摇指了一条明路：“若是实在不行，可以去往乾元关！”
“关于地仙什么的，那群道士才是最了解的！”
“好！”
点了点头，扶摇起身告辞。
行走在街巷上，看着岷郡的灯火，扶摇嘴角微微上扬。
这一刻，他心头竟然有些宁静。
他已经很久没有停下来，享受人间烟火气了。
若不是每一日醒来，身边还有其他人，扶摇都会恍惚，自己是不是一个行尸走肉。
除了战场，还是战场。
在人间，他可以行走各处，诸子百家，皆可问道。
但是，在这昆仑墟之中，他竟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
“太子？”
阿青坐在东宫的屋檐上，一袭白衣，纤尘不染。
手中的绿竹棒上，剑意缭绕。
“前辈，在赏月？”
阿青美目中掠过一抹思念：“只是有些想念故人，回忆起了故乡！”
“却发现，这明月也不过如此！”
“远不如人间的美好！”
“哈哈哈.......”
莞尔一笑，扶摇落在屋顶之上，看了一眼明月，道：“月还是那轮明月，只是昆仑墟不是越国！”
“这岷郡地处西北，也不是前辈记忆中的江南水乡！”
在一旁落座，扶摇接过阿青手中的酒坛，灌了一口，道：“前辈，月是故乡明，友亦旧人好。”
说到这里，扶摇将酒坛递给了阿青，道：“我大秦第一位王，同样是看着这轮明月，曾言：于后世千秋万代，每一户人家的窗台，我大秦的明月，必朗照之！”
没有嫌弃扶摇，阿青喝了一口酒，美目讶异，朝着扶摇，道：“同样是这轮明月，大秦的第一代王，有如此的豪情壮志！”
“太子，是大秦的下一任皇帝！”
“看着这轮明月，心有何想？”
这一刻，阿青也是有些好奇，这些日子的交流，她对于扶摇，对于大秦帝国，都产生了兴趣。
她能够感受的出来，岷郡上下，不光是对扶摇敬畏，对于那位尚在人间的大秦始皇帝，甚至于有些惧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