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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瑞握住酒瓶后，黄琳再也动不了了。
“去死，去死！”她彻底失控了，两只手抓住瓶颈，死命拉拽。
唐瑞手一松。
她踉跄着后退。
失去平衡的身体后退了两三步，扑通一声跌倒。
紧握在手上的酒瓶摔得四分五裂，飞溅的酒液洒了黄琳一身。
碎片在她手上割开数道口子，但她浑然未觉。
黄琳仍紧紧盯着沈琬歆，厉声尖叫道：“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读书的时候害我被退学！”
“现在又害我丢了工作，我恨你！”
“我恨你…”她双眼通红，面容显得异常狰狞：“我要杀了你！”
黄琳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赶来的同学们拉住了胳膊。
她挣扎无果，胸口剧烈地起伏，每一声呼吸都像是野兽的呜咽。
“琳琳，你冷静一点…”几名女同学不敢靠近，只能隔空喊话。
“冷静？！我呸！”黄琳瞪着双眼，目光仿佛能杀人：“你们都不记得她做过什么吗？！”
同学们面面相觑。
以前的事，当然还记得。
“她害我被学校开除，害我男朋友死于非命，最近还害我丢了工作…”
唐瑞目光一凝。
黄琳说的另外两件事，他都知道。
“害她男朋友死于非命”？！这件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琳琳，你说什么？！”同学们也一脸震惊，似乎也是刚得知。
沈琬歆脸色变了变。
她的红唇轻轻颤动了几下。
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你们不知道吧？！”黄琳冷笑道：“这个贱人，是个杀人犯！”
“受到家族庇护，才得以逍遥法外！”
“这…”众人看向沈琬歆，瞳孔止不住颤抖。
“疯女人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唐瑞沉下眉眼，冷冷道。
“为什么会被学校开除？！”
“不是因为你跟这货勾搭，造我老婆的谣？！”他指了指于剑。
“害你丢工作？！”
“这说法就更搞笑了！”
“作为一个商场销售，不懂得服务于客户还反过来阴阳怪气…”
“被开除了关我们什么事？！”
“你这种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他人，从不反思自己的问题。”
“我老婆对你不够好？！”
“你利用课余时间打工，影响了学业，她是不是劝你别打工了？”
“是不是为你提供了大半年的经济帮助？！”
“帮助你是把你当朋友，你似乎是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应当？！”
唐瑞的质问。
将一众人的思绪，引回大学时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