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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战不敢置信的喃喃低语道。
他的身躯碎了。
最细小的分子都被解离。
没有了肉身，荒级层次的血脉，也没有栖息的场所，随之消散于虚无之间。
一道灵魂出现。
这是古战的灵魂。
他看向方岳，脸上依旧充斥着无法相信的神情。
“这就是天才吗？”
古战问道，他的目光复杂，不再出手。
因为古战知道，自己出手也是无用。
输了就是输了！
方岳可以打败自己一次，也可以打败自己两次。
刚刚他已经达到了肉身至强的状态，但依旧不是方岳的对手，这次他输的心服口服。
“不错！”
方岳缓缓收敛体内的气血。
他的身躯亦是出现了无数的龟裂，像是一个摔碎又被粘合到一起的瓷娃娃一样。
刚刚的气血太浓。
他的肉身有承担不住。
就像是往容器不断注水，容器是会炸裂的。
但是方岳掌握有生命天道，数滴天尊境层次的生命之力炼化，肉身弥合，变得更强。
生命之力的存在就仿佛是一个BUG一样，只要方岳不被彻底打死，就能瞬间恢复，变得更强！
古战的眼神复杂。
“青出于蓝……难怪那些幕后的大人物，一个个要忍耐不住，跳出来呢！你若是成长起来的话，的确是有威胁到他们的资格，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我自己……”
“我与你心心相惜，只可惜，这是族群之战，一切身不由己……对不起了，方岳……”
古战的灵魂深处，一枚银色的吊坠浮现。
吊坠上面黑色的光芒流转。
一个磨盘大小，毛茸茸的黑熊熊掌蓦然探出。
“方岳小心！”
“半步帝尊境层次的凶兽残骸！”
各种声音充斥，但是方岳却感觉这些声音正在与自己越来越远。
在他的世界中，只有一只兽爪还有他自己。
兽爪落下，他无处可逃。
因为在方岳的眼里，这兽爪就是他的天地！
“方岳，对不起，我也不想借助外力杀你，但是我却也不想为古族留下这样一尊强大的仇敌啊！哪怕只是抹杀掉你的一具血肉分身，亦可让你的修为大减，拖慢成长的速度吧！”
古战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虽然性格狂傲，但是心中自诩也是一个堂堂正正之人。
如果不是因为背后有族群的纷争，他哪怕是战败甚至战死也不愿意借助外力来击杀方岳。
但有些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哪怕他是天尊境层次的强者，也幕后黑手的摆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