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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你这样问，就是不相信两位大师了，”向清惟清淡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氛围，“两位大师得高望重，又不是赖皮，而且能延多少年是秘密是吗？不能对外说是吗？”
“对，对，这位公子说得对，”伽摩频频点头附和，“是秘密，不能对外说的。”
“那大师自己能延多少年也不能说吗？”朱厚照又问，“你们平时也吃这种灵丹吗？”
伽摩擦了擦额上的汗，“吃，当然吃，只能说，能延多少年完全看个人。”
“原来是这样，”朱厚照似懂非懂的表情，“就是看运气咯，本宫还以为吃了一定会长生不老呢。”
朱厚照托腮，很失望的模样，“本宫还真的很希望有个来自未来的人告诉本宫，将来会不会有长生不老，人能不能在天空中飞。”
“太子殿下，两位大师又不是来自未来的人，以后的事情他们怎么清楚，别烦着他们了。”向清惟嘴角弯了弯。
伽摩和拿索尔：……
当着他俩，伽摩和拿索尔又不方便说私密的话，只能用梵语说，“这太子像傻子一样，想的东西都是乱七八糟的，看来也不用提防了，倒是他身边的人要注意一下。”
“诶，”听到他们说梵语，朱厚照立即反应过来，“大师，你们说梵语是吧，刚才你们说的话我能听懂一点点呢，再说几句吧。”
伽摩和拿索尔嘴角已经僵硬了，想不到这傻子太子能听懂梵语，不过看他样子，似乎真如他所说的，只听懂了一点点。
向清惟看到朱厚照装傻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朱厚照虽然平时只爱玩乐，不爱读书，特别是杨廷和老师布置的，杨老师布置什么他就不读什么。
反而杨老师不要求读的，他就读了个遍，像梵语，他接待了几次天竺的僧人，就学会了很多句。
他们也不说话了，气氛就这样一直尴尬。
没多久，就到了城门。
伽摩和拿索尔下了马车，对朱厚照说了一些感谢的客套话。
硬生生被送出城门的他们，看着渐去的马车，拿索尔疑惑地问，“我们好不容易来到大明，就这样回去吗？”
“当然不，”伽摩古铜色的脸上露出寒光，“在这里还没赚到钱，捞到名誉地位，我们怎么可以回去？”
他转过身，嗤然一笑，“想不到大明有太平盛世之称的弘治天子，他的继承人居然是个傻子，看来大明也要没落了，我们也没什么好怕了。”
***
“谁是傻子呢。”朱厚照嘴角勾着冷笑，眸中闪着轻蔑。
“太子殿下，那两个所谓的高僧看来是邪僧，最好派人暗中观察他们。”向清惟浅浅笑着提建议。
“说我是傻子，我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的。”朱厚照脸上的寒意未褪。
“太子殿下，要回宫吗？”向清惟又问。
朱厚照掀起窗帘，马车已穿梭于京城繁华的街道，街道上人群穿着花花绿绿，喧闹声，小贩吆喝声不绝于耳。
“都已经出宫了，怎么能这么快回去？”看到车窗外热闹的街道，他的眼睛像发光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