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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恶心。
董丽气得直接飙脏话了，抬腿就想过去打莫子俊，被林妍拉住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徐婉婉嘴角扬起，“林总，你不相信我，难道相信莫子俊说的话，他能告诉你这些？”
“你认识我？”林妍指着自己满脸不可置信。
她不得不承认徐婉婉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不仅认识你。”徐婉婉对着董丽微微，“我还认识她。”
徐婉婉突然偏过头，捂着自己的脸。
正当董丽满脸问号时，身后响起一道冷冽的男声。
“董丽，你打婉婉？”
方爵快步走到徐婉婉身边，温柔地捧起她的脸，认真地检查，动作轻柔的仿佛徐婉婉是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
董丽抿着嘴，一言不发。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方爵着急的样子，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她心里自嘲一笑，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他自始至终没看她一眼，却会为了一个压根不存在的掌印看了徐婉婉许久。
她突然想起来在哪里见到过徐婉婉了。
是我方爵的书房书桌上面。
原来这就是方爵心心恋恋的人。
林妍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副弄得满脸问号。
徐婉婉可怜兮兮地说道：“是我说话惹到了董姐姐，是我的错，爵哥哥你千万别怪董姐姐。”
“董丽，给婉婉道歉！”方爵看向董丽。
董丽还是没有说话。
“爵哥哥，婉婉不痛，董姐姐不愿意道歉也没关系。”徐婉婉撇了一眼董丽，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方爵眼神中带有几丝不耐烦，“给婉婉道歉！”
董丽怔怔地看着方爵。
她本以为自己会辩解，可话到嘴边，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其实就算她辩解，方爵也不会相信她，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徐婉婉夹着声音，假惺惺为董丽辩解，“爵哥哥，是我说话太过分了，不是董姐姐的错。”
徐婉婉挽着方爵的手臂，眼神满是得意，没有丝毫的歉意。
两人站在她的对面，亲密如同夫妻，而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