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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瞥他一眼：“先住院。”
“啊？！”苍血哀嚎，“老子不要住院！老子要吃火锅！”
西风冷笑：“你可以选择在医院吃病号餐，或者在ICU吃流食。”
苍血：“……”
众人再次大笑，连驾驶员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陆凡嘴角微扬，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他看向窗外，云层在脚下流动，阳光穿透舷窗，洒在他们疲惫却坚毅的脸上。
终于，回家了。
········
飞行途中，机舱内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王大江咳得最厉害，捂着胸口骂骂咧咧：“妈的，这毒气后劲真大，老子肺里跟塞了沙子似的。”
西风闭着眼睛，眉头紧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火灼烧。
医务兵拿出便携式血氧仪，给每个人测了一遍，脸色凝重：“血氧都偏低，肺部炎症还没消。”
陆凡接过仪器，亲自检查了一遍，沉声道：“回去后直接去医院，至少观察一周。”
苍血再次哀叹：“一周？！这么久？”
西风冷冷道：“你再废话，可能错过下半辈子。”
陆凡没理会他们的斗嘴，只是默默记录每个人的症状。
他自己也时不时咳嗽，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团火。
毒气的侵蚀比外伤更棘手，它不会立刻致命，但却像慢性毒药一样，一点点蚕食他们的健康。
直升机穿过云层，阳光洒进舱内，照在众人疲惫的脸上。
陆凡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
直升机降落在南方军区总医院的停机坪上，湿润的暖风扑面而来，与边境的干燥冷冽截然不同。
苍血深吸一口气，咧嘴笑了：“这空气，舒服！比西北那刀子风强多了！”
王大江瞥他一眼：“你是来养伤的，不是来度假的。”
“养伤也得挑地方啊！”苍血理直气壮，“这南方的气候，伤口都好得快！”
陆凡没理会他们的斗嘴，径直走向早已等候在旁的医疗团队。
领头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军医，戴着眼镜，目光锐利。
“陆队长？”老军医伸手和他握了握，“我是陈主任，负责你们的治疗。”
陆凡点头：“麻烦您了。”
陈主任扫了眼他身后的队员们，眉头微皱：“先做全面检查，再决定治疗方案。”
检查室里！
陈主任看着X光片，脸色越来越凝重。
“肺部差点纤维化，还好控制得好，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他抬头看向陆凡，“你们到底吸入了什么毒气？”
“改良版S-247神经毒剂。”陆凡平静地回答。
陈主任瞳孔一缩：“这玩意儿能让人在五分钟内肺功能衰竭，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王大江躺在检查床上，闻言咧嘴一笑：“因为我们队长第一时间给我们注射了解毒剂，还做了应急处理。”
陈主任看向陆凡，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战地急救能做到这种程度，不简单。”
陆凡淡淡道：“只是基础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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