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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传来林御琛的声音，“喂？哪里？”
云渺渺，“林团，是我，云渺渺。”
林御琛立刻直起身子，下意识的还理了一下领子，意识到在打电话人家根本看不见。
林御琛，“……”
不是他没见过世面，而是云渺渺好长时间不给他打电话，上次还是因为他们单位王拥军的事情才跟他通了两回电话。
王拥军的事情已结束，到现在一个电话都没给他打过。
他也不敢给人家打，就怕暴露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追的太狠了，他怕云渺渺彻底把他回绝，那他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尽量压着小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个，云主任，你好。怎么有空……”
云渺渺，“叫我云局。”
林御琛表情有点儿裂，“……你，又换单位了？”
云渺渺挑眉，“这么吃惊干啥，我换单位不是很正常吗？不换才不正常。”
林御琛，“咳，也是，你这么能干，这么努力，这么优秀，你不升谁升？”
部队接线员，“……”
云渺渺，“行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
薛书砚，就是你那个表弟，他成分到底是咋回事？给我说说呗，我看上他了。”
林御琛，“……”
用词不太合适，但咱也不敢说。
林御琛很快回答，“他啊，是我小姨的儿子。
我小姨夫是搞科研的，被下放了。
不过对书砚影响倒不大，他父母主动登报纸跟他断绝关系了。”
林御琛心里有点好奇，忍不住问，“你打听他干什么？”
云渺渺也没藏着掖着，“我这不是要调到吉市当农业局长了嘛，想把他挖到我手底下帮忙。
你也知道我虽然以前在农村呆过，但那只是简单的种地，现在我身居要职，已经是农业局局长了，这一摊子比较大，我需要得力的人手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等等，农业局局长？
林御琛都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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