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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都在“咯咯”打颤。
他哭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暗处。
苏浅跟陆尧两人，看着他们惊慌失措以及狼狈的模样，冷冷的哼了一声。
“不想死？”
苏浅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喃喃自语，“做伪证谎称郑程‘自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郑程也不想死？”
没错，仓库里惊悚的画面，都是苏浅安排的。
之前李逸给他传的驭鬼符，可以召唤小鬼帮忙做事，如今刚还派上用场了。
“这……这可怎么办，肯定是郑程来索命了，咱们……咱们怕是逃不掉了啊。”老陈绝望地哭喊着。
“当初就不该贪拿笔钱，现在……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啊，郑程肯定恨死咱们了，这……这是要咱们偿命来了啊。”
“你闭嘴！”
瘦猴子突然冲着老陈吼了一句，“他死都死了，你懊悔也没用！”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与慌乱。
可吼完之后，他又立马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说。”瘦猴子哆哆嗦嗦地说着。
老陈听了瘦猴子的话，也稍稍回过神来，“对对对，先离开这里。”
两人紧挨着，小心翼翼地朝着仓库的一侧挪动脚步。
突然！
脚下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
老陈和瘦猴子吓得浑身一哆嗦，瞬间僵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出，冷汗“唰”地就从额头冒了出来。
“啊！”
老陈忍不住惨叫一声，往后猛地跳开。
结果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惊恐地喊道：
“又……又是头盖骨！这……这肯定是郑程来索命的，完了完了，咱们……咱们死定了！”
他一边喊着，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后爬。
“把头盖骨还给我——”
这时，一道空灵的声音在仓库中幽幽响起。
老陈和瘦猴子瞬间感觉头皮发麻，一抬眼，眼前猛然间出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
他的身体残破不堪，四肢扭曲。
两只空洞的眼眶中似乎有幽光闪烁，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瘦猴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手中的头盖骨“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他声音破碎地喊道：“郑……郑程，是你吗？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他拼命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破了皮，鲜血渗了出来。
可他却浑然不觉疼痛，满心都是恐惧与懊悔。
老陈也跟着磕头如捣蒜，嘴里念叨着：
“郑程啊，我们不该做伪证的，是我们被猪油蒙了心，我们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过错，只求你别索我们的命啊！”
他的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整个人几乎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小鬼出场的那一幕，苏浅忍不住颤了颤，下意识往陆尧的方向靠了靠。
陆尧感受到了苏浅的靠近，微微侧身，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还以为这小丫头胆子有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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