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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航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不是凶手，凶手还在查。”沈淮道：“找你来，有另外一件事情问你。”
“你，你说。”
沈淮道：“这些年，你是不是拿你夫人做礼物，送她上你合作伙伴的床？用她来讨好商场上的其他老板。”
周启航脸上血色尽褪。
“是，还是不是。”沈淮又用匕首拍了拍周启航的脸。
周启航的眼珠盯着匕首，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了。
但是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承认。
这是一场太肮脏的交易，上面盖着一块华丽的长袍，这件长袍非常轻薄，只要轻轻一撕就能撕开，只要撕开，就会露出底下太多见不得人的阴暗。
周启航虽然害怕，但脑子也没完全糊涂。
“你们为什么要问这个？”周启航吞咽了一下：“你们不是本地人，只是路过，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你们认识乔栀妤？”
沈淮来了一句：“乔栀妤是谁？”
周启航又愣了：“乔栀妤就是我夫人。”
“哦。”沈淮表情奇怪了一下：“我们不认识你夫人。”
“不认识，为什么要问这个？”
“到底是我在问你，还是你在问我？”沈淮有点不耐烦了，给朗嘉誉使了个眼色。
于英勋立刻就明白了。
他冷笑了一下，伸手按在于英勋的腿上。
于英勋顿时全身都绷紧了。
于英勋也不知在哪个角度，猛的一用力。
周启航只觉得一条腿像是断了一样的一阵剧痛。
他又曝出一声惨叫，当然这声惨叫没有传出去，只不过这一次捂嘴的人变成了朗嘉誉。
周启航像是一条从水里被拎上来的鱼一样，张大嘴挣扎了几下。
他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一阵剧痛过去，朗嘉誉才放开手。
其实他没有弄断周启航的腿，只是将他的腿弄的脱臼了，只是痛苦是一样的，一时之间，周启航也分不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痛苦。
“怎么样，想明白了吗？说不说？”沈淮道：“要是还考虑不清楚的话，你还有一只腿，你还有两只胳膊。哦……”
沈淮用匕首指了指：“你还有第三条腿。”
周启航立刻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说，我都说。”周启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我都说，乔栀妤，她确实有时候会，会去帮我应酬一些老板。”
“说的直白点。”沈淮说：“要是我觉得你说的有什么隐瞒，你的第二条腿，就别想保住了。”
周启航如果说开始的时候，还能强撑一下，现在也强撑不下去了。
因为他相信沈淮已经弄断了他一条腿，也一定敢弄断他的另一条腿。
在死亡面前，脸面什么，就不重要了。
“是，我是把我老婆送到别人床上去！”周启航喊道：“但是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