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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摆手：“重晶电池不对棒子国出售。”
几个跃跃欲试的外国记者立马退了回去。
然后姜山道：“今天的发布会，主要就是重晶电池。接下来红星集团将致力于重晶电池的开发利用，并藉此进军新能源汽车的领域。我相信，以重晶电池为能源的汽车，一定会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又说：“此外，红星集团将进军航天、卫星领域。”
最后道：“有相关合作意向的企业和个人，接下来红星集团会举办一次合作者大会，敬请参加。重申一遍，与空想系有关的就不要来了，我不欢迎。”
说完转身就走，将接下来的舞台，交给了张嵩。
......
这次发布会，可以算是圆满完成。
发布会上的几个大瓜，除了重晶电池和硅同位素，最大的一个瓜，就是姜山自曝的与空想系的仇怨。
那模样，简直是不共戴天。
号称不搞死空想系，他就不姓姜！
这引起了广泛的讨论，有人觉得姜山睚眦必报，格局没打开云云，应该一笑泯恩仇什么的，然后所有人都立马离开这个人三米远，害怕雷劈他的时候，遭到牵连。
大多数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不能你欺压我，要把我当奴隶，还不准我反抗。
而且姜山话里话外，都在说，希望空想系下的爪牙们从来没犯过法，又提了年前的仙游网络、现在的晟煊集团。
人们发现，这两个公司，都是因为偷税漏税、盗版侵权、行贿违规等原因，被社会抛弃、被官方收拾掉的。
只要不是说姜山暗戳戳阴谋陷害、请杀手暗杀，那么他做的一切，即使是报仇，也是规则范围内的事。
没人有理由去阻止他。
至于不欢迎空想系参与合作者大会——都不共戴天了，怎么可能还与之合作？与谁合作，是姜山的自由。
当然了，发布会后，姜山便接到了李行长的电话。
“你开你的发布会，好好开就是了。你搞什么？宣战啊？！”李行长气急败坏：“影响极坏，你知不知道？上面问责都问到我这里来了！”
姜山哈哈一笑，道：“我睚眦必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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