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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放下茶杯，含笑缓缓道：“那是一道爆发的战意。”
她说：“如果卡罗尔-丹佛斯在九界范围，她一定能在第一时间明悟这股力量。”
柯罗斯岛修炼刑天战法的人少之又少。因为这门玄功对修炼者的要求很高——除了卡罗尔，现在还没有其他女人修出火候。
其实戴安娜选的也是刑天战法，但时间太短，才几个月，她身上的神力都还没来得及全部转化成刑天真罡。
布伦希尔德和希芙修炼的也是这门玄功，但她们的根基更浅薄，火候才三两分。
而譬如黑寡妇们，以及两界组织大多数的成员，她们都不是纯粹的战士。不是纯粹的战士，修炼刑天战法事倍功半，自然，她们修炼的，都不是刑天战法。
只有卡罗尔，这个女人，是一个狂热的战士，而且根基强大。
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完成开辟第一重战争宇宙！
沈曼不禁道：“古一法师，你的意思是说，刚才发生的事，是一位修炼刑天战法的人爆发战意导致？”
古一笑道：“我也不知道那人修炼的是否是刑天战法...”
她说着，心里浮现出那颗直径三十万里的巨大头颅，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
然后接着道：“我只知道，那是姜山的一位的先辈。”
“姜山的先辈？！”
海拉一怔，瞪大眼睛：“先天人族？！”
此言一出，女人们哗然。
先天人族，这四个字，在柯罗斯岛已经不是秘密；姜山是先天人族的事，女人们都知道。
他那伟岸强固的身躯，无可匹敌的力量...
——这就是她们对先天人族的认知。
强大！
“我记得，姜山说过，他是世界上唯一的先天人族！”
丽贝卡这么说道。
古一笑道：“姜山不会对你们撒谎。他说是唯一的先天人族就一定是唯一的先天人族。我刚刚说的，是‘先辈’。”
说：“一颗他的先辈的首级。”
“首级？头颅？”海拉瞪大眼睛，一点女王气质都没有了。
古一颔首：“是啊。就是这一颗头颅，引得宇宙风起云涌。万分之一秒的战意爆发，就凝滞了整个太阳系，甚至九界！”
女人们心潮起伏，思绪连篇。
良久，古一喝完了一杯茶，放下茶杯，起身道：“此间的确是虚惊一场，姜山那位先辈的头颅爆发的战意，不携带任何恶意，否则地球上的生命，在那一刻就已被彻底抹除。”
说：“我们应当高兴。”
“此间过后，地球将更加安全。”
“我想，这个宇宙之中，惹得起姜山那位先辈的，一双手都数得出来，甚至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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