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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说什么呢你……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辛之苹比江白鸽反应还快。
莫松如朝她做了个嘴脸，回过头刚打算跟江白鸽嬉笑两句，谁知刚转过头，就看到江白鸽直直地往后倒去。
“白鸽！”
两人尖叫起来，莫松如下意识地接住了江白鸽手上的食物，才手忙脚乱地去拉人。
好在辛之苹反应快，把手里的抱枕扔了过去，江白鸽身子一歪，幽幽地倒在了沙发边缘。
莫松如立刻上前，扶住她顺着边缘往下滑的身体，和辛之苹两人手忙脚乱地把人弄到沙发上躺平了。
辛之苹喘了口气，也不顾不上长幼有别，转头就指着莫松如：“姐，不是我说你，好好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莫松如也委屈。
她委屈的不是辛之苹说她，而是哪里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玩笑，还真成了真。
要是江白鸽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还不悔死！
“那现在怎么办？叫救护车？”
莫松如看着辛之苹，辛之苹又去看江白鸽——江白鸽的脸色确实苍白，她又伸出手去探江白鸽的鼻息，还算平稳……她也拿不准主意。
经过最初的惊吓，莫松如也有些缓过神来了。
她毕竟年纪大一些，马上拿出手机，准备拨打急救电话。就在这时，江白鸽的眼睫毛抖了几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姐，白鸽醒了！”
莫松如猛地停下准备按下拨通键的手指，朝着江白鸽一个飞扑：“你没事就好！都怪我！”
江白鸽被这么一吓，差点又晕了过去。
辛之苹拍了拍莫松如：“姐，你放过她吧……”
“是啊，莫姐，我没事。”
等莫松如松开后，江白鸽清了清嗓子，双手使劲，慢慢抬起上身。
这次莫松如很是上道，抓起两个靠枕垫在了江白鸽身后。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说晕就晕？把我和莫姐吓死了……”
江白鸽努力在虚弱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可能就是……没怎么吃东西……有些低血糖了……”
“这样可不行呀。”莫松如似乎是想弥补刚才的“乌鸦嘴”，提议道，“这样，我给你煮个青菜瘦肉粥，你吃了垫垫肚子……”
说完，没给江白鸽反驳的机会，就一溜烟钻进了厨房。
不过她就算不跑那么快，江白鸽也拒绝不了。
她现在整个人很混沌，虽然还活着，但总觉得很游离。
比如她想开口说话，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和嘴巴，必须非常集中注意力，才能慢慢开口。
而且她的肚子也很不舒服。
“肚子”是一个笼统的说法，或许，她更应该说是“胃不舒服”或者“肚子饿”？
但现在很难准确描述她肚子里的感受。
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搅，但并不是绞痛，而是像有一只大手在里头掏啊掏啊掏似的，叫她难过。
可在听到莫松如说煮点粥给她喝的时候，那种躁动竟然莫名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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